“嘶——”
果然还没有两秒,下巴上的白色泡沫就渗出一抹鲜红。
言映真傻了。
“对、对不起。”他准备出去叫人过来止血,握着刮胡刀的手被祁骞承握住。
“不是说技术很好吗?”他问。
“太帅了影响我发挥。”我可真会。
“……”
“我教你。”
祁骞承一把将他拉过来,贴着他的细腰,像教小朋友写字似的,他的大手覆盖住言映真的手。
刮胡刀通过他的力道控制着,轻轻划被泡沫覆盖的肌肤。
伤口不深,已经没有再渗出血迹。
由于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洗手间的空气不流通,言映真觉得他的心跳因为缺氧,越来越快。
祁骞承刮完胡子,冲洗完,单手撑在溅水的白色台面上,看着站在面前,有点恍惚的人。
“说吧。”祁骞承被疼痛刺激了一下,清醒了不少,“你是想要什么吗?”
说完他自己先后悔起来。
如果是不好答案不如不问。
自欺欺人也罢,虚幻的美好也可以。
至少多存在久一点。
再久一点。
“我……”言映真张了张嘴,思考几秒后才说:“我觉得祁总要是不介意,我还想保住这个饭碗。”
祁骞承心情微妙,维持着高冷的表情看着他:“那你觉得这样就够了?”
傲娇小孩,自己在家爹不疼妈不爱,要不看你生病,我才不理你。
“那可以让你更够的。”
言映真决定来个大的,吓死他。
在随时都有医生查房护士换药的病房,他把祁骞承堵在洗手间内。
言映真贴上去,祁骞承下意识搂住他的细腰。
“好几天了。”他的薄唇似有若无擦过对方的脸,“要做空腹有氧吗?”
“这里?”
“怕了?”
都是男人言映真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胜负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