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洗手间跟浴室相连,空间尚算宽敞。
言映真消瘦的背脊抵在白色冰冷的瓷砖上,感受着祁骞承的荷尔蒙气息愈演愈烈。
热浪滚烫,不断翻涌。
言映真在被冲撞得失神,让人沉溺的快乐使他明白,这才是他想要的。
后面持续太久,言映真不想要了。
“好了,你辛苦了。”
外面一阵河东狮吼,吓得正在冲凉的言映真手一抖,香皂滚落到地上。
危险。
还好这里没有人。
他弯腰捡起香皂,把花洒的水关上了,紧贴着门板专心吃瓜。
祁骞承的病房来了一个女人,大发雷霆,声嘶力竭,一点形象都不顾。
想必是很熟的关系。
声音听起不像年轻小女生,再结合昨晚向诚提供的可靠情报,是祁骞承的后……亲妈没错了。
毕竟要是不相干的女人,敢这样对待畅星集团的ceo,已经被门口的两名壮汉麻溜地扔出去了。
吵了几句,门外的女人兴许是发现自家儿子完全不想搭理她,痛心疾首抛下一句:“祁骞承,你太令我失望了。”
随后言映真听见了摔门的声音。
啧。
他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换了病号服走出来。
祁骞承不在病房里,他独自站在阳台上吹风,背影孤独而挺拔。
言映真决定给予他爱的关怀。
言映真倚在门框边擦头发,对着他的背影咕哝道:“那个嚣张的老太太走了?”
祁骞承低着头,闻言也没转过来看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她要是听到你叫她老太太,估计会炸毛。”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
跟你结婚。
“凶巴巴的,一声比一声key的高。”言映真笑道:“该不会以前是唱美声的吧。”
见祁骞承没再搭腔,言映真想了想,有点替他抱不平,“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进来,偷听还有理了。”
他可不觉得社死。
不过早知道,他还是悠着点不会叫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