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看看时间,我说:「挺晚了,你赶紧睡吧,回家给你带礼物。」
隔着手机交换了下晚安吻,老婆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
人声消失,屋里又变得冷清下来。
睨了眼实时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恰巧看见出牛哥外的几个人正鬼鬼祟祟凑了一块堆,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重外伤引的高烧,让牛哥时睡时醒,彻底成了个废人。
从把这些人渣锁进地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
是时候了。
收拾掉吃剩的食。
我拿起兵工铲,起身去往了地窖。
铁链被卸下时出不小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地窖里的残兵败将。
破旧的铁门被拉开始,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成年人得弯腰才能进去的入口彻底敞开,一束日光顺着入口落进地窖,我顺势看去,就见所有人都忍不住眯了眯眼。
勾了下嘴角,我弯着腰,走下了又窄又湿的台阶。
地窖里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血腥味,腐臭味,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腥臊味。
各种味道搅和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手持兵工铲走下台阶,刚在有些泥泞的地上站定,一把满含恐惧的嗓子就传了过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声音不高,但在满室死寂的地窖里,却格外明显。
我抬眸,带着玩味的视线,从那些龟缩在角落,露出惊惶的人脸上依次扫过。
还有脸问我想做什么?
冷笑了声,在那些人悚然地目光中,我淡淡道。
「做个游戏吧。」
12。
「什么游戏?」
我话音刚落,就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循着方向看过去,那人避开我的视线,望着我被布条缠在手中的兵工铲,瞳孔瑟缩着咽了咽口水。
无趣地挪开视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牛哥。
这会儿,他正用恨不能把我拆吞入腹的凶狠眼神死死盯着我。
「跟我猜拳。」
说完,我视线扫了下面前几个人。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说出了自己的规则。
「赢的人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答对了我立马放人。」
「那……」又有人开口:「要是输了呢?」
输了?
我看向看人,视线沿着他俱全的四肢和五官转了一圈。
「输了更好说,不拘眼睛鼻子耳朵还是手指头,输一局留下一样儿。」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当即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