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温染说:“医生说你这个情况一定要去拍片检查,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许时安步伐都没有停留一下,直接就出门去了。
温染瞧着他头顶上涨了15分的好感值,明明好感涨了,态度却相反变差?有意思哦!
“染染,许时安冷着你,你怎么还高兴起来了?”渣渣表示没看懂。
温染道:“在特殊的情感关系中,有句话叫越反常,证明越在意。”
原主跟许时安那么多年的交集,人生最好的年华都是在一起成长度过,以温染对感情的认知来说,这是没办法割舍的。
许时安准备下楼时,正巧和司淮裕碰上,男人见着他从温染房间出来,眉头一皱。
可许时安根本没有看他,直接从司淮裕身旁走过。
男人看着许时安离开的背影,想起昨晚回来时,停在外面的跑车,显然是他的,难道许时安在司家待了一晚上?
温染整理着被子,忽然一双手猛的上前从后抱住自己,她吓的尖叫一声,“啊,谁?”
她刚又扭头,但一只大手控制着她的脑袋,让她根本无法转动头部。
司淮裕压在温染身上,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肉,他这下可是真咬,像是在撒气般。
温染刺痛了一下,这坏东西劲真大!
她一早就听见门反锁的声音了,许时安走时并没有关门,司淮裕靠近的时候,系统已经通报了。
温染佯装不知,害怕的抗拒着,“放开我!”
她声音不敢喊太大,这可是在司家,那么多佣人都是长了眼睛和耳朵的,真要弄出动静就不好了。
po文里的悲惨千金(18)
司淮裕却不管这些,他右手压住女人的头,左手放在温染的腰上死死掐住,让她完全受控于自己。
他在后颈处咬够了,又跑到女人耳边轻舔,舌尖在她的耳廓上一遍遍打着转。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侧,敏感的触感让女人轻轻颤动着身体,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你别这样……”温染的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你到底是谁?”
“是司彦吗?”随后她又自我否定,“不会,他不会这样。”
司淮裕听着她不断讲话猜测,放在女人腰间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当男人那只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掌完全抚摸在温染皮肤上时,她感叹着,早就相中的鱼终于开始咬钩了。
司淮裕的手从后背顺着向上,在女人内衣带处略用小力,那单薄的布料便不堪一击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