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时候是怎么对待他的?
啊,是了。
是把他按在了琴边操弄,直接在院中侵犯了这个月华般清冷的男人。墨燃只顾着自己灭顶的战栗与舒爽,没有去管楚晚宁有多痛苦难受,甚至没有去管那时候已过立冬,师尊那么怕冷的人,却被撕去了衣衫,在冰冷的石面上被自己蹂躏到再也无法承受,昏迷过去。
事后调养了好几个月,都养不回精神。
墨燃那时候无不森冷地对他说:“楚晚宁,你以后,绝不许在旁人面前弹琴。你知道你抚琴的模样有多……”
他抿起了嘴唇,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于是没有再说下去。
有多什么?
明明是既端庄又平和的模样,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诱的人无法自持。
楚晚宁一言不发,嘴唇青白,合着眼眸,剑眉肃杀。
墨燃抬起手,犹豫片刻,抚摸上他紧蹙的眉心。踏仙君的动作似乎是轻柔的,奈何声音依旧冷峻无情。
“你若是不听,本座就拿链子把你锁在榻上,让你除了跟本座上床,什么都做不了。本座说到做到。”
楚晚宁当时是怎么回应的?
墨燃又闷了一口酒,看着台上的人,郁忱地回想着。
好像什么也没说。
又好像睁开眼,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滚。”
他记不清了。
他那一生,和楚晚宁纠缠的时日那样绵长,很多事情,都不再如此清晰,不再那样棱角分明。
最后他其实只禽兽到极点地认了一件事:楚晚宁是他的人,就算他不喜欢,那也当由他来毁,由他撕碎。他宁愿把楚晚宁的血肉揉碎在掌心,像豺狼虎豹嚼碎楚晚宁的骸骨掏去脏腑,也不由别人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