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他交往,他敢来?”
“他家以前也是矿上的人,他要回矿上管我啥事?”
“既然不关你事,你干嘛带回家来?别说是他自己跟着来的,你不默许他怎么回来,他干嘛不跟着我回来?你呀,找借口都不会。等着老妈收拾你吧。”我嘀嘀咕咕地在耳边说了一大通话。
“那咋办,都跟着来了,他也挺别扭的。”
“让他哪来哪去啊,你自己惹得事,自己擦屁股吧。”我说完站起来去了厨房,去烧点开水。
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薛琴阿姨。
薛琴阿姨进门就直奔客厅:“小米,赶紧到我家给帮个忙,索索和他媳妇就差打起来了,我拦都拦不住。”
“啥?这大年夜的不看春晚,打架?是疯了吧。”母亲放下手上的毛线,赶紧站起来跟着出了门。
我和姐姐站在家门口,就听见索索家两个人的吵闹声。
萍萍站在门口,看到我们出来,直接到了我跟前:‘二姐姐,我哥和他对象炒了一下午了,刚开始还小声,后来啥也不管了大声吵了。我妈都管不住,我爸气的出去了。’
萍萍的姐姐春节没有回来,去了男朋友家过年。
“你既然不碰我,干嘛和我结婚?你这个伪君子,假男人。”是方圆圆在狂喊。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喜欢上你,你非强迫我娶你,现在你怪我了,那离婚吧。”索索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此事和我无关,一切由你。
“你不就是喜欢那个王晓晓吗,有本事你娶回来呀,看人家要不要你,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就是个太监,太监,谁也不会嫁给你,那个王晓晓更不会。”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是结婚的人了,干啥不能好好说话,非整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啥光荣的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说。”母亲在劝架。
“米阿姨,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我和他领结婚证这么长时间了,他从来没碰过我,我答应不要婚礼,答应他等给他毕业,可我们怎么说也是合法夫妻,他干嘛对我还不如个外人啊,他让我守活寡,他还是个男人吗?不是太监是啥?”方圆圆说到最后委屈地哭了。
母亲和薛琴阿姨终于知道方圆圆闹腾了一下午闹得是个啥了。
“索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现在也是成家立业的男人了,不再是单身小伙子了,对一个家要有责任和义务的,你这样对圆圆是不对的,怎么能这样,结婚不就是两个人搭伴过日子,过着过着啥都有了,感情也有了,孩子也有了,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索索不吭气。
薛琴阿姨气的要拿扫帚疙瘩打索索。
母亲阻拦住,抢走了扫帚疙瘩,对索索说:“你们俩呀,也是不懂事,这种事闹到婆家来,不嫌丢人啊,自己回家关起门来解决去。初二有车去市里。你们赶紧回去,别在家弄得一家人没好心情过年。”
“我就是专门回来告状的,我就是要让他们家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不碰的太监。”方圆圆的撒泼没有争取到任何的同情。
“我不是男人,你干嘛死活要和我结婚?我没强迫你,你也别强迫我。这是领证之前就说好的,我们互不干涉。”
“我没强迫你娶我吧,是你自己说的要对我负责,你就这样对我负责的?”
“你非要扯这个是不是?你不嫌丢人,那好,我就和你扯。我说过对你负责,不假,但我告诉你是和你领结婚证,结婚不办婚礼,以后各不相干,我有没有对你这样说?我有没有告诉你,这辈子我不可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