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北他们共抢得银两三百万两,加上十万两的黄金,还有珍宝都抢过来了。任务算是完成了。“走,带着银两回去报告主子。”秋玉牵着几辆马车出来,几人把箱子搬上车,随后离开。而红一看着缺失的五个箱子还有一箱黄金,和珍宝,气的拳头砸向旁边的树干,瞬间粗壮的树倾倒。“老大,我们该怎么办?”红一看着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几道掐痕的红四,气急的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去跟主子禀告。”“……是。”另一边,山北加快车马率先到达京城,把得来的银两拿去基地给兄弟姐妹分了,还剩下二百多万两还有其他都送去给了末七。末七看着放在地上敞开的箱子,看着里面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金子,还有那镶嵌着宝石钻石精致华美的珍宝,恨不得扑上去亲几口。心脏那是一个扑通扑通的乱蹦,太激动了。看着这些银两,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心酸,她好久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了。如是这些钱在当年还不够她在肖轩楼玩一晚呢。想想她当年,孑然一身,要多自由就有多自由,想看这个美男就看这个美男,想给那个小倌儿钱就给,那叫一个随意,怎么结婚后就怎么这么凄惨。末七拿出一根金条扔给秋菊,“辛苦了,下去休息吧。”秋菊看着手中的金条也开心,夫人越来越大气了,“是。”待秋菊离开后,末七忍不住的扑到银子上,拿起几个银子猛地亲吻,“宝贝,我好想你们,以后我不用过每个月五百两的生活了。”二百多万两啊!她成婚到现在都没看见过那么多的银子金子。必须藏好,不然被沉陵发现又没得花了。“必须藏好,必须藏好。”末七哼着一个调调说着。她信奉的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像是藏粮的小仓鼠一样,时不时看向门口,一边撅着屁股掀开舒服的地毯,找到一块松动的石砖,费力的掀开后露出一个正好可以放下这些银两的空间。笑得嘴角都翘到了耳朵后,“银子银子,啦啦,我的银子!”不知疲倦的来回搬,从箱子里拿出银子抱在怀里,在跑去地窖处,一块又一块的放下去。此时,在京城的城门。一队整齐,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携带佩剑走在前面,后又有重兵跟随缓缓地拉着八辆马车走进京城,声势宏大,许多百姓还没见过这个场面纷纷避让。红一带那些被转移的银两回来后,又去找王力藏在地窖里的银两,这才与剩余银两一起运过来。街上的人小声的议论。“这是怎么一个回事,连锦衣卫军队都出动了。”“我看像是押送什么东西,那么大的阵仗。”“快别看了,快走。”礼王府内。“嘭!”,陈坤礼怒极的把上好的砚台砸在地上。“废物!全都是废物!”,恼怒的怒吼声让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王爷,我们已经尽力了,原本好好地谁知道窜出个锦衣卫来,还有几个不知名穿着奇怪的人。王爷,我们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一个穿着家仆服饰的中年男人,颤着声音害怕的说道。沉坤礼喘着粗气,眼眸冷厉,“沉陵!!一定是沉陵!”王主管惊愣的抬眸,不敢置信道:“太子?”,他想了想,确实,除了皇上只有太子可以驱动锦衣卫。王主管不解道:“王爷,这银两太子也盯上了?”,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不应做此等不雅的抢劫之事。沉坤礼坐在主位上,“你说呢!一定是我的好大哥!那些银两本就可以白拿,这么好的肥羊他怎么可能放过。”“令本王没想到的是,他竟如此大胆,直接派锦衣卫去劫持,也不怕落个遗臭万年。”他前几天得到消息,金秀阁的银两被盗,偷盗者在数众镖头的护送下正运着大款前往某地,沉坤礼正值头疼私兵的军饷和粮草的费用。至于为什么他要豢养私兵,就是因为要对抗沉陵。沉陵从小就征战四方,英勇无比,被誉为战神,父皇就以他是太子为由把虎符交于他,这让他不得不嫉妒,明明都是他的孩子,为何做的那么偏心。就因为他是太子,他不相信!他明明也征战沙场过,每场不也是胜者。他也文韬武略,为何就不能寄希望于他,把虎符交于他?所以他豢养私兵,就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把沉陵拉下神坛,挫骨扬灰,他最后获得太子之位,称帝称霸。然而,军队的管理很是费劳伤财,胥国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胥国减免赋税,为国为民,百姓们也自愿征兵,也愿意接受训练。但是减免赋税是一方面,国库紧张又是一方面,即便上调了一点赋税,但还远远不够。如果上调太多,民众会不满,最后倾覆皇朝。朝中众臣心慌意乱,头皮都挠破了,脚趾都抠破鞋底了,也想不出办法。原本还局势紧张的财务,在后来的某一天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这一场国库空虚是一场梦。之后,沉陵就在朝中宣告他已娶妻,还带来了数千万的银两。他心中猜想他娶的究竟是哪家的千金,他第一想到的是刑部尚书裴家的大小姐。裴家的大小姐裴佳吟算是沉陵的青梅竹马,京城有名的才女容貌更是上乘,贤良淑德,而且与沉陵是金童玉女,是太子妃板上钉钉的候选人,也是最有希望成为太子妃的贵女。皇后娘娘也中意这位裴家大小姐,娶她也理所应当。虽是那么想心却很是不爽,如真是这样,那么沉陵在朝中少了一个阻碍,多了一份助力。他让人下去查,没成想最后的结果竟是沉陵牺牲自己的婚姻,低下头去娶了一个卑贱的商女为妻。真是可笑!他心里大为痛快,这得是多大的耻辱多大的牺牲,竟娶一商女为妻。所以,为何国库紧张局势的消失,还有沉陵带来的数千万两白银就可以很好地解释,嘲笑沉陵的同时又有些怜悯这个商女沦为朝政困难时期的棋子,最后只能被抛弃。:()夫君,你的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