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完这一切,姜邈才假模假样的从床上坐起来,假装刚睡醒。
“几点了?”她问他。
“十点半。”他没回头,也没看钟表,但还是准确无误的告知她时间。
姜邈开始心虚,她刚才满是漏洞的演技,怎么可能瞒得过周屹川。
他肯定早就看穿了她在装睡,却什么都没说。
她发自内心的感谢他没有拆穿自己。
想从被子里出来,但看见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又沉默地缩了回去。
她死活都记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周屹川的领带会系在床脚。
难不成
她还玩了s?
不是吧,她喝醉后这么变态?
姜邈越想越心虚,并发自内心的对周屹川感到愧疚。
像他这样正经严肃的人,69已经是他做过最大尺度的事情了。
更别提s。
姜邈顿时有种拉良家男下海的自责。
她真该死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邈一直给周屹川夹菜,自责让她变得格外体贴,包括周屹川前几天提过一嘴的事情。
去参加周缘的婚礼。
原本她还打算先摆摆谱,这会儿也懒得摆了。
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那块鳕鱼夹到他碗中,周屹川的筷子顿了顿,见她一脸认真地给鱼去骨。
“随时都可以。”他将那块鳕鱼放进口中。
“那就今天?我看天气预报说后面几天都有雪。”姜邈咬着筷子,自己吃饭不专心,还盯着周屹川吃饭。
这人不管做什么都有种慢条斯理的从容。
姜邈莫名其妙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那昨天晚上他也是这么从容吗?
-
阿姨端着汤出来,难得看见像今天这么和谐的画面。
姜邈整个人都快挂到周屹川身上了。
联想到昨天晚上,她喝醉了被抱回房间,一双眼睛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着解开他的领带往床脚挂。
还恶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他,为什么不戴自己送的领带。
“明明我送的更好看,”她干脆趴在他身上哭,“川川,你以后只能戴我送给你的领带。”
后者单手抱着她,将阿姨刚煮好端上来的醒酒茶喂她喝完。
“好。”
她哭唧唧,嫌他回答的太冷漠:“你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