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阁眨了眨眼,一路跟上去:“哥哥,你手不方便,要不要我帮——”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云栖反手关在了外面,要不是刹车及时,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优越鼻梁差点又撞到木门上。
段星阁站在门前摸了摸鼻子,看起来像个被无情的主人关在门外的小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弹幕一下子心疼加调侃起来:
“哎呀呀呀,这是谁家小狗被主人关门外面了啊”
“(恶魔低语)你老婆不要你了”
“啊啊啊啊你个没出息的小狗,直接推门进去啊!77那么宠你,肯定拿你没办法!!”
“流泪狗狗头具象化,云总你看小狗一眼啊!!”
虽然弹幕声嘶力竭地求云栖看他一眼,但隔间内的云栖暂时是看不到这幅画面了。
虽然外面的天气无比炎热,但狭窄的空间内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闷热感,四周也很干净,一点异味没有,似乎昨天使用过的人临走前彻底清理了一遍。
但越
()是干净,反倒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云栖一想起昨天某人半夜不睡觉在隔间到底干了什么,登时耳根一热,莫名的觉得空气都热了几分,原本洁净的空间似乎也带上了几分粘稠。
云栖蓦然回神,转移注意力般专注起了手下的正事。
他褪去布料后,轻轻抹了一下腿侧,果不其然看到了指尖的一抹红,血果然透过裤子渗到了腿上。
云栖正准备拿布料擦,木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动静还相当不小:“哥哥,开下门嘛,我是真有事跟你说!”
他开口得毫无征兆,云栖原本离门就近,猝不及防间被吓得手下一用力,指甲直接划过最细嫩的那处软肉,整个人一僵,硬是咬住压根才好悬没叫出来。
见云栖不说话,段星阁越发变本加厉起来,敲门的动静也不大,但胜在规律,砸的人心跳也跟着不住跳动起来。
碍于段星阁实在是太执着了,云栖实在忍不下去了,硬是夹着那点被自己指甲划出的伤口,“啧”了一声把门开了一条缝:“什么话?”
段星阁见状立刻用手抵住了门,嘴上却道:“不方面当着观众的面说,哥哥让我进去嘛。”
观众们闻言一下子就坐不住,越是不让听什么他们反倒越想听,弹幕登时炸开:
“?!有什么话是我们这些尊贵的不能听的!!”
“进哪?你想进你哥哥哪?把话说清楚!”
“段星阁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大声说出来!”
“星星:什么男人,我只是哥哥的小狗罢了”
“能屈能伸,是你星能说出来的”
云栖狐疑地看了他三秒,显然段星阁在他这已经失信了。
然而没等云栖拒绝,这小子便仗着力气硬是挤了进来,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观众们又跟昨天一样被关在了门外面。
云栖抿了抿唇后退,却被挤进来的人直接攥住了没受伤的左手,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便用手指在他的手心比划起了什么。
那一刻云栖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手掌被强硬地打开,暴露出手心任人施为,这对于云栖来说简直无异于将最脆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人宰割。
更要命的是,段星阁比划时指甲会“不小心”划过手心,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触电感差点让云栖站都站不住,更不用说分辨什么了。
过了良久云栖才意识到这小王八蛋是在他手心写字,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是什么特工接头,弄得这么玄乎。
云栖睫毛不住颤抖,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反应了半晌才勉强分辨出一个“程”字,剩下的字他虽然完全没办法分辨,但还是用仅剩的理智,猜到了段星阁的意思。
于是他稍微定了定神,用气声道:“……火把?”
段星阁轻笑了一下,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气声道:“哥哥果然聪明。”
隔间狭窄,他一笑,气全喷洒在了云栖的锁骨上,惹得人忍不住一僵,回过神后他生
怕段星阁再写什么,立刻反客为主地按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头在对方手心一字一顿地写道:“我有打算。”
程溪大白天举着新引燃的火把出现在木屋附近,连白一鸣都能看出不对劲,再加上先前的蟹黄还有前世的酒,堪称前科累累,云栖不防都不行。
时间紧,这地方也不好多说什么,段星阁只是提醒云栖一下,见他有打算便放心了。
他从高中开始给云栖做饭,当然清楚云栖在生活方面有多一塌糊涂,他爱惨了对方这点微不足道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