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属于姜望舒的漫长的坐月子,原本以她的身体又是顺产,不带娃、不母乳,十五天就可以出门了,但花霆珏始终不放心,最多退一步让她去后花园逛逛。他抱着孩子拍奶嗝,苦口婆心地说道:“女人坐月子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你不能因为自己身体好就轻视。”姜望舒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勾了勾手指逗弄女儿的下巴,同时不忘回答他:“我没有轻视啊,我只是觉得每天这样什么都不做,我没有安全感,受不了。”“每天起床就是吃,鱼鱼吃奶我就吃月子餐,一天六七顿,不是吃饭就是喝补汤。”“想工作吧,电脑你还给我收起来了。”“这谁喜欢啊?”“啧啧,这不是怕你累吗?你那工作强度,一忙起来连休息都忘了,没苦硬吃啊。”花霆珏犀利点评道。姜望舒淡淡一瞥,不动声色地剜了他一眼,求生欲极强的花霆珏迅速闭上嘴,装作很忙的样子继续低头哄女儿。“哦哦,鱼鱼乖~”“鱼鱼乖,不闹不闹。”很乖的鱼鱼:我没闹啊?说曹操曹操就到,薛阿姨和工作人员端着月子餐走了进来,亲切地说:“太太,可以用餐了。”姜望舒叹了口气,“好,放那儿吧。”暗暗吐槽:猪一样生活。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是可以在楼下花园闲逛消食,夫妻俩手牵手,十指紧扣,姜望舒突然想到什么,她问花霆珏:“傅铮情况还是很危急吗?听说傅家连满月宴都取消了。”花霆珏望着余留的一抹夕阳,忍不住摇头叹气,“那可不,到现在都还没出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呢,傅家上上下下都急得不行。”他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回头问:“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姜望舒解释道:“没事,只是有点好奇。我们从傅氏集团那边抢了好几个项目了,然而傅承乾却迟迟没有出手,看样子应该是自顾不暇,所以我想应该是傅铮情况不对。”听她说完,花霆珏恍然大悟,“噢噢,这样啊。”但旋即他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猛地扭头提出合理怀疑:“哎,不对啊,你偷偷工作了?!”一猜一个准。姜望舒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她悻悻地抿唇,心虚地转移视线,她也没想到花霆珏今天脑瓜子转的这么快。“哼哼。”花霆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面对他的质问,她清清嗓子,抬头强势回答:“那又怎么样?”她一副你不服你报警啊的架势。花霆珏怂了,“啧,没意思。”姜望舒则是继续追问道:“他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啊?”“还能有什么情况,病秧子呗。”花霆珏耸耸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看周围,即便确定了没有人还是尽量压低声音说话。他纳闷地皱紧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其实也挺好奇的,这病秧子病了二十几年,我妈竟然还愿意让鱼鱼嫁给他。她虽然当初不喜欢鱼鱼,但绝对不会专制到葬送她幸福的地步,不过好在傅铮后来还挺健康的。”他们之间已然能畅谈上辈子,但说起这个姜望舒仍然不免有些失神。即使她身为重生者,她也不知道怎么破解这位“前女婿”病秧子的困境,只能为姜灵璇他们祈祷一下。然而,花霆珏此番话让她若有所思。……夜深了,鱼鱼今天格外有精神,怎么哄都不睡觉,几个阿姨轮流上阵都不行,姜望舒也不行,因为鱼鱼看见她兴奋劲就蹭蹭蹭上涨。“……”夫妻俩彻底沉默了。“还是得我来!”“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儿……”花霆珏抱着她走来走去,嘴里哼着悠扬好听的摇篮曲。姜望舒望着窗外发呆。花霆珏放下女儿,他想起她刚刚没怎么动餐盘里的菜,手指轻轻一勾,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巴逗她:“怎么,她要熬夜,你要绝食啊?”姜望舒别过脸,“那是月子餐太清淡了。”花霆珏也跟着转了方向,“那我让厨师换菜单?”“换来换去都差不多。”姜望舒摇头。“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花霆珏问她。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些美食回忆,姜望舒脱口而出:“学校附近那家米线吧,挺想念的。”牛肉米线?花霆珏有印象,于是他继续问:“现在?”“嗯。”姜望舒逗了逗还未睡着的女儿,随意点点头。花霆珏利索起身,丢下两个字:“等着。”姜望舒看了眼时间和漆黑的天空,皱着眉,“你现在去买?天都黑了。”花霆珏一边解扣子一边回答她:“天黑算什么?就算是世界末日也得买啊。”说罢,换好衣服的他回头给了母女俩一个飞吻,纨绔又不正经地挑眉,“走了,你俩先等会儿。”姜望舒反应慢半拍,“哦。”门被打开又关上。,!房间里,姜望舒微微偏头,和爱熬夜的鱼鱼大眼瞪小眼。看着她咕叽咕叽吐泡泡,她拿出纸巾给她擦嘴,笑着揉揉她光滑的小脸蛋,“怎么那么爱吐泡泡啊,宝宝,你不会真是一条鱼吧。”鱼鱼听不懂,蹬着腿呵呵傻笑。姜望舒晃了晃她头顶的小球逗她玩,笑着叹气:“唉,你这个傻劲真的和你爸一模一样啊,不过妈妈好像确实更:()重回少年,孩子她妈成了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