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燃却是朝他笑了笑:“不疼,骗你的。”
江逾白总是对他这小性子没什么办法,只能是无奈的给他倒水,见柳花燃委屈巴巴的眼神时他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你受伤了不能喝酒,”说着江逾白将酒壶拿的更远了些,末了还是不放心直接放在虞风行的桌上了。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一旁一直看戏的宁云舒终于说话了。
闻言柳花燃说:“即未牵手也未亲吻拥抱,何来成何体统一说。”
说着他还伸手挑了下江逾白的下巴,眼神看着江逾白掩饰了不少情欲:“是吧江王?”
这一举动另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特别是才在林子里吃了亏的雁北,当下更是来气,一拳砸向桌子,古辰看着那两人的举动却是不太意外。
对柳花燃这举动江逾白心下无奈,只好伸手抓住了柳花燃的手说:“别闹,”可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开学的很,连语气都极近宠溺。
“别闹~”宁书戮在一旁阴阳怪气写着这两人说话,说着还回头学着方才柳花燃的动作勾了下陈翊的下巴一副欠揍的表情说:“是吧小羽毛?”
陈翊一把捏爆了手中的酒杯,只见他一巴掌拍开宁书戮的手恶狠狠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江王府这边分为虽是一片欢愉,可雁北那边却是郁闷至极。
“是属下失职!”徐元江说着直直的跪了下去,雁北看着面前的一众人心中强压着怒火,他一把推翻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怒吼道:“废物!让你们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如今萨伽失踪,内线也没有了,后续如何继续!”
古辰见他气的面红耳赤,可见是真的动怒了,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徐元江开口道:“陛下何必如此动怒,夜间派个刺客偷偷潜入他营帐中杀了他不就好了。”
“若真是这么简单还用得着你们想?!”雁北恨不得一把点了这营地,若是江逾白能死在这儿,那再死那么多人又何妨。
而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竟然收敛起怒气坐下道:“宋照诗,那西洲巫族是否也会易容之术?”
宋照诗倒是面色如常,对于雁北的怒火似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只见她如实的回道:“西洲离中原太远我探听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
话落就见雁北攥紧了拳头恶狠狠道:“朕要你们这群东西有什么用?!”
古辰看着雁北气的直发抖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烽阳跟的江逾白那么紧,好不容易给他们分开了半路又杀出来个柳花燃,”雁北提起柳花燃时古辰明显见他神情顿了一瞬,随后就见他转过头看向自己问:“那柳花燃朕是否以前见过他?”
这话问的一拍的宋照诗心下一紧,若是真叫他发现了柳花燃的身份,那雁北便真有罪治江王了。
届时雁北便可说江逾白勾结他国王子意图起兵谋反,再加上烽阳的威名更是坐实了江逾白的罪证。
宋照诗缓缓朝古辰看去,却见他摇摇头说:“本王未曾见过,陛下难道哪里见过?”
雁北看着他的眼神逐渐晦暗不明,似乎在思虑些什么东西,随后他便挥手道:“都退下吧。”
“你们看到今天雁北那脸色多难看了吧?”陈翊说着又学着雁北白日里的神情说:“朕!很生气!”
这幅模样倒是逗的柳花燃笑个不停,江逾白看这兄弟二人毫无形象的大笑一时无奈,随后又不知从哪弄来的糕点递在柳花燃面前。
柳花燃见这完好无损的糕点笑道:“怎么每次从你这拿出来的糕点都完完整整的。”
江逾白看他一口吃了一个说:“你喜欢我便学会做了。”
“这是你做的?”柳花燃有些意外的看着江逾白,后者点点头,他虽在外是大名鼎鼎的江王,可在心爱的人面前却只是个平常的家人一般。
“好吃,”柳花燃笑着又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他早该想到只有江谋会做的糕点,怎会出现在江逾白那里,也不知道这五年里江逾白失败了多少次才将这糕点做的与江谋出手的味道一模一样,甚至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