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给你倒杯温水。”
林馥一在覃漪旁边坐下,没看见林檐,问说:“妈妈,二哥呢?”
覃漪只是牵了下唇角,佯装无事,“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看着一一被照顾得很好,心口酸胀难止。
林馥一点点头,有些若有所思。
她总觉得家里最近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她看着覃漪,似乎能看出她的心事重重。
覃漪避了下她的眸光,柔声道:“上次他们送过来的那几件你看过了吗?去帮你挑下衣服,不是说要和aria去个晚宴吗?”她压住心口的酸胀,努力先不去想刚才林檐说的话
看起来又好像一切如常
林馥一压下了那点疑虑,注意力被牵回来,“还没有。他们家今年的风格路线变了不少,我感觉我都不像之前那么钟意了。”“择暮”的流程在顺利推进,相关营销也即将开始上线铺开。
已经定下了正式面世的时间。
接下来的工作紧锣密鼓,战况在拉紧。
舒清晚没再去想那些事情,专心投入工作。
严序虽然在聚会上很不友好,但好在,回到工作上还是一切如常。她都有点慨叹他这种态度。
而他们合作起来,她会有一种能将所有想发挥的力量都发挥出来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种合作伙伴很难得。
下午上班时,她的电话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舒母,舒清晚放下手里的文件,去外面接下电话。
在往外走时,她忽然想起林檐问她:这么晚还在外面,家里会不会担心?
那晚手机里并没有家人的消息。
次日醒来也没有。
家里极少出现。
似乎深夜喝酒归家也已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到了不会有家人关心的年纪。
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她垂下眼,接起电话。
舒母跟她说着事情,她有个表哥五一结婚,问她要不要回去。
舒母一般也是有事才会来电话。
不过她的这个五一可能都要用来赶项目,专门来回安城一趟会有点麻烦。
舒清晚说:“不回了。我微信跟表哥说一声。”
&34;行。&34;
舒母也没有别的事,便打算挂断电话。
好没有教她什么为人处事,也没有关心她在这边如何。
倒也不是她二十五岁了还需要什么,只是,从刚进社会的时候开始也没有过。
舒清晚出声:“妈。”
舒母停住挂断电话的动作:“怎么了?”
她忽然轻声问说:“我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丑丑的?”
她的眸光很静,不知是想从中探知到什么。
舒母一顿,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突然问这个?”
舒清晚看着脚尖,
我同事生了宝宝,我们去看望了下。刚出生的宝宝好小一只,还没有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