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小孩子不都那样么。你能有什么特别的。”
想起什么,她说,“可能是毕业要进社会,
不太习惯还是怎么,我看你弟最近情绪挺差。有空可以打电话跟他聊聊。你毕业也不久,比较有经验,你们能聊得来。说完事情,便挂了通话。
舒清晚握着手机,在原地静站了一会儿,身姿盈盈。
有点想念记忆中的那个江南水乡。
她确实有很久没有回去了。
这个季节,它那边春光正好。
蔷薇花开满墙。
她落下眼睫,转身回去工作。
一有些萍水相逢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有交集。
刚给ab两组开完一场会,从会议室出来她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容隐:[来顶楼。]
她的周围都是同事。
舒清晚低眸看了眼手机,神色不变。
[容总。]
[上班时间不谈私事。]
她按掉手机,将文件交给严序,交代着事情。有一个专业的点,还是得由他亲自去把关。
那天聚会上的玩笑有传出来一些,不过似乎真的只是玩笑。
她纤长的手指上还是戴着那枚戒指。
严序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转身去处理。
忙完手头的工作,舒清晚才去了顶楼。
正好去交个文件。
现在整个项目部都忙得转了起来。越到交卷的时刻越是紧张。
她进来时,他正在打着电话,随意地回身,狭长的眼眸扫过来。
舒清晚将门关上,贴着门,盈盈站那儿。
容隐看着她。
刚才还好一个公私分明。
挺熟悉的话术。
与他对视上,舒清晚并没有半分忌惮,轻一挑眉。
一是容氏那边的电话。
容隐听了许久,嗓音微沉:“嗯。
容简已经在出手。
老爷子那天的话并非吓唬,也不是没有来由。
现在两家在各界的联系都在贴紧。在这种情况下,也必须要推动联姻来稳固。
两家的合作,确实是天时地利人和。
谈微并不执着于说服他。他被推着推着,就会被推到那一条轨道上面去。
他听着电话,神色有些漫不经意的闲散,目光从她手腕上掠过。
那只蝴蝶,隐隐表露着存在感。
这条手链她都没摘,最近一直戴着,腕间仿佛有一抹银河。
他的领口微敞着,没有系领带,给眉宇间的闲散矜贵又添上了浓重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