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超虽说对导弹什么的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但觉得逗逗眼前这个傻逼也挺有意思的,哈哈,反正闲着也是拉拉尿儿,既然坐到了一块,那就顺便问问吧。也不知为什么,少校对他就是一个热情啊,你不问,他都愿意的得吧得吧一个劲儿地说,喝上了小酒,这位更是如入无人之地,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呵呵,伙计,那你说说,倒腾一枚导弹你们能弄多少钱?”
“嗯,这个……不好说,有时多,有时少一点,要看对方买家是什么样的人,你明白?”
见丁超点头,少校说,他和部队的几名军官,仅从倒卖导弹发射架一项交易中就获利190万卢布。
金钱的诱惑,纪律的崩溃,贪污盗窃,加上管理的混乱,使许多下级军官利用看守武、器库的便利条件,干起监守自盗的勾当。
看得出来,大汉并不会喝酒,但酒却灌得很猛,话也讲得很绝。博得车轴汉子敬重。
“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我丁超!你呢?”
“叫基斯诺夫好了,少校。”
“哦!”
丁超哈哈大笑,我靠,官居然比我还大一圈,想起来了,总算是想起来了,对,这个家伙就是叫基斯诺夫,电视上演的时候他记得一清二楚,可惜想了半天居然愣没想起来。“兄弟,你真不认识我了?好好想想……。。”
“哦,你是……。。?”少校瞪大牛逼的褐色眼睛。
“火车上!”丁超提示。
“哦!是你吗?”少、校终于从记忆的屏幕上快速反应搜寻到几个月前,在那列从燕京到MSK的G际列车上的几个honguo人模样。
“怎么不是呢?”丁超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啊,那些人为什么抓你?”
“他们弄错了,说我行为过激,关了几个月禁闭,这不,放了。”少、校耸耸肩膀,放下酒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
“兄弟,敬了!”丁超才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呢,举起酒杯,做了个请的动作。自己先一饮而尽,照照杯底,抹一把嘴巴子,说,“你能告诉我你最恨什么人吗?”
“恶人!”
“最想干的又是什么?”
“杀恶人!”
“杀什么样的恶人?”少校结结巴巴地问,大脸上全是一个笑,那是讨好,也是知情人一样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