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菲冷哼一声,几个心腹拦住了徐知意等人的去路。
徐知意侧目,立在原地无所畏惧。
“怎么,伯爵大人的话都不好使了吗?”
陈嬷嬷眼神斜睨,气势惊人。
魏心菲咬着牙,手指甲不甘地陷入掌心。
她是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徐知意啊,但今天老爷的态度十分明确,不可能由着她胡来。
刚才打她,不单单是为了出气,也是给足了城主府面子。
即便再窝心,魏心菲也只能作罢,但也不想徐知意好过,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徐知意,别以为你和城主府扯上关系就能一世无忧,除非永远别回徐家。”
“不劳你费心。”徐知意淡淡说道,不以为然,抬腿又走。
“啊!”魏心菲简直要抓狂了。
这小子如今软硬不吃,气死她了。
“你就是一条贱命,和你那该死的母亲一样,当初怎么没让你一起去死。。。。。。”
说到这里魏心菲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心中想法脱口而出,差点将多年的秘密暴露。
本来走了两步的徐知意突然停了下来,眸中暗沉,握紧了袖中的拳头。
看来母亲当年,死得蹊跷。
不过徐知意知道如今没有证据,纠缠也是无用,领着人直出徐府,上了马车。
很快,徐府大厅里便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一众下人噤若寒蝉,不敢上前。
“徐知意,你该死!为什么就没毒死你!”
徐凉眼见母亲火大,心里对徐知意也是怨恨不已。
“母亲息怒,对付这个废物还不用您亲自出手,交给我和表弟吧,我不信他一辈子都龟缩在林府。”
魏心菲脸色铁青,感觉今天被气得都要绝经了,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后院,便见白雪前来告状。
此举无疑火上浇油,后院再次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就是可惜了那些杯子盘子的。
徐知意回到林家便一头扎进了箐竹小园,带着红鸢进了自己的卧房。
“少爷!”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红鸢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头扑在了徐知意的怀里,簌簌落泪。
“没事了,红鸢,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徐知意抚摸着红鸢的后背,眼中寒芒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