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会儿”逄帅叫住花旗,花旗转过头疑惑道:“咋了?”
“记得别放花生和香菜,我过敏。还有就是别放辣椒,医生不让吃。”逄帅嘱咐道。
花旗说:“知道了。”
花旗跑出去医院,在附近的街上买了一大份酸辣粉,没放香菜也没放花生,随后又一路狂奔跑了回来。
进门时,花旗喘息道:“买回来了,你现在能说了不?”
逄帅砸吧砸吧嘴:“先把酸辣粉给我,我一天都没吃啥东西,都要饿死了。”
花旗赶忙把酸辣粉递了过去,逄帅接在手里,低头闻了闻:“呵,味道还挺香的,比刚才那碗好吃太多了。”说完,逄帅用筷子挑起酸辣粉吃了一大口。
花旗一旁看着,焦急道:“你倒是说啊,他人呢?”
逄帅把酸辣粉咽下去后,笑道:“隔壁病房呢,我一早就说了,早晚得进来陪我。”
事实上,花旗在逄帅说出隔壁病房几个字之后,就已经开门跑了出去,至于后面的话压根没听见。
花旗跑到隔壁病房,透过窗户往里看着,正巧看到王文涛坐在床尾,花旗想都没想推门而入。
王文涛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这不是花小狗吗?你咋来了?”
花旗往床上看了几眼,见庄肴还闭着眼睛说:“我哥咋样了?”
“还好,就是腿上被捅了一刀,差点伤了大动脉,不过现在没事儿了。”
花旗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病床上的人。
“文涛,你回去吧,让花小狗陪我就成。”庄肴突然出声,眼睛却是闭着的。
王文涛说:“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过来。”王文涛站起身,临走时拍了拍花旗的肩膀。
王文涛走后,病房里只剩花旗跟庄肴,花旗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屁股坐在庄肴身旁,哇的一声就哭了,放声大哭,哭的肆无忌惮,撕心裂肺。
庄肴听到花旗的哭声,慢慢睁开眼睛,轻声道:“哭魂呢?”
花旗边哭边说:“我以为你出事了呢,我都吓死了。”
庄肴微微一笑,抬起手搭在花旗的腿上:“没事儿,死不了。”
花旗一把握住庄肴的手,继续哭。
庄肴动了动手指,笑道:“花小狗把衣服脱了吧。”
“脱衣服?干啥?”花旗停止了嚎啕大哭,抽泣着说。
☆、抢食
那天晚上,庄肴和花旗分开之后,他在宿舍门口的雪堆里挖出了花旗埋的三十多个饺子,吃的时候又喝了几口酒,随后便离开了车队,独自一人往赶回了家里。
庄肴走到门口,不等进院儿,便瞧见不远处站着两人,胡同里虽然乌漆麻黑的,但庄肴隐约感觉到,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