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书房里女孩似哭似吟的嘤咛声,耳根都红透了,他看了眼男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他对大哥十分敬重,自己已经打扰了他同姐姐做爱,没道理还要横插一脚。
男人察觉少年的沉默,抬起了头,宽和的视线扫过他宽松的校裤也挡不住的反应,又看向他汗湿的头发,道,“阿姨走前,在厨房冰着一小锅解暑茶。”
少年回过神,点了下头,开口说了个“好”字,又听见男人接着道,“等会儿把澡洗了再过来。”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再说一件极平常的事,然而女孩却是害怕地“呜”了一声,男人和少年很少一起,两个人的东西都太大,一起上的话她第二天肯定下不来床。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行,可是她最爽的几次也是两个人一起上的。
少年听见男人的话,愣了两秒,抬手摸了下红着的耳朵,低低“嗯”了一声,然后带了上门。
关门声响起,女孩的喉咙顿时快速地收缩起来,男人垂眸看向她,问道,“听见两个人要一起操你就这么兴奋吗,口水都止不住了。”
男人过于冷静的反应让女孩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果不其然,他说完,口中深埋喉头的肉棒突然开始往外退,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口中时,男人又狠狠地全部顶了进去。
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摩擦过女孩的舌面和上颚,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肉棒吞到粗实的根部,女孩的鼻尖避无可避地深深地埋入男人浓密的毛发中,饱满胀鼓的囊袋重重撞打在女孩的下巴上,白皙肤色立马拍红了一片。
这样蛮横地的顶弄叫女孩很快便受不住了,她不得不努力些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她的肉穴已经在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涌动,丁字裤已经湿透了,再没有东西插进去,她怕自己会难受得坐在男人的皮鞋上去磨穴。
至少在少年回来之前,得让他射出来,那样自己等会儿才会好过些。
她一次可没有办法满足两个人。
纤柔的手指颤抖着扶住肉棒,她泪眼朦胧地收紧喉咙配合着男人抽弄的速度,一时去捏鼓胀的囊袋,一时又去摸男人敏感的腹股沟。
像是被女孩的浪荡所激怒,男人开口时语气冷厉,“吃个鸡巴浪成这样,家里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还要出去找别的男人。”
她否认地“唔”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男人是真动了怒。
生气的男人实在让她招架不住,太性感了,骂得好凶,操得也重。
这般猛烈的口交显然才是男人喜欢的方式,支在地毯上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他骂了一句骚货,随即动得越来越快。
“鸡巴都要被你吃进肚子里了,你要什么哥哥没给你?前天哥哥过生日的时候,你是怎么许诺哥哥的。你说要一辈子陪在哥哥身边,永远做主人的小母狗,都忘了吗?”
女孩说不了话,也没办法解释,她的舌头、脸颊、喉管都被硬挺直入的肉棒撞得又麻又疼,而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被男人完全支配的快感。
男人常年健身,腰部肌肉收紧用力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一条条深浅的青筋仿佛都动了起来。
他挺胯重重将顶进女孩喉头,“你七岁的时候说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十四岁不准哥哥找女朋友,现在你二十岁了,想着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女孩察觉到男人的愤怒,呜呜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讨好地将他温暖宽大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粗糙的掌纹摩擦过柔嫩的脸颊,她抬起眼睫露出底下湿漉漉的双眸,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牵着那只手摸过柔软红润的嘴唇,沿着下巴去碰自己被他深入的肉棒顶高的喉咙。
仿佛在像向男人解释:不是别人的……
这是女孩一贯的求饶办法,向男人展现自己被他肆意侵入的身体,以柔弱姿态激起身为哥哥和爱人的他刻入骨髓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