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十八九岁整天想着怎么养活自己,谈恋爱这种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可是……”陆沉想不明白,“既然这样那魏城朝怎么总觉得是你的问题?”“、沸反盈天他的叫喊那么无力,甚至苍白。耳边吹风机的呼呼声暂停,陆沉却迟迟没等到傅言川起身的动作。陆沉有些疑惑地偏过头,随后便感觉自己的后颈处传来点点温热。察觉到对方的手移向自己腰侧,伸进衣摆,同时耳尖一阵酥麻,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不受控制靠入傅言川怀中,小声念着他的名字,尾音发颤,“言川……”“我在。”傅言川用下巴抵住陆沉的肩窝,在他耳边喝着热气,引得怀里的人小幅度发颤。他象征性地往前顶了顶,哑声问:“可以吗?”陆沉脑子有几秒钟空白,思考完话里的含义后含糊道:“我……我还没准备好。”“好,没关系。”傅言川没强迫他,用唇轻轻摩挲他的耳垂,似是安抚。陆沉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在房间内格外清晰,他仰起头,迎接傅言川的深吻,安静感受唇舌被一遍遍扫过,将要被对方吞食入腹的被侵占感。心跳如鼓点,随着两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敲响。房间里还残留着暧昧的味道,陆沉顺从地窝在傅言川怀里,任他轻轻捏自己的腰部,脑袋里全是刚才的旖旎,挥之不去。他无奈摸了一把脸,打心底里唾弃自己。他可真是太浪荡了。傅言川自然不知道陆沉一个人在悄悄郁闷,只是唇舌轻启,无声重复自己的台词,将其记熟。陆沉被他吸引,目光也落到那些台词上,小声发问:“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去工作室的录音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