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日夜里,宸王胃痛难忍想求姐姐医治,却被姐姐的护卫阻拦,不得已才找了太医拿药呢。”
“嗯?”慕晚吟挑了挑眉,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她看了宋雅筠一眼,宋雅筠低声道,“哥哥来时也提了,说宸王昨夜好像是吃撑着了,找太医拿了些消食的药。”
她心道宸王待吟儿不好,吟儿不理他正好。
撑他一回看他还敢不敢给吟儿脸色看了。
她自然不会主动在吟儿面前提这事,多晦气。
慕晚吟回想了一下,今早见杭清,他好像是要禀告什么事来着,不过她看杭清守夜辛苦,便强制命令他去休息了。
所以是杭清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昨晚萧惊寒该不会把她做的烧烤全吃了吧?
慕晚吟都觉得胃有点疼了。
“王妃,虽说您身份尊贵,可你到底知不知道该如何侍奉夫君?宸王殿下何等尊贵?他夜里有了不适,您便是身在千里之外,也要极尽所能的赶回他身边侍疾才是。
更遑论您医术如此高超,宋小姐的蛇毒尚且能解,便不能伺候好王爷了?”
一位年长的诰命夫人,忍不住替萧惊寒鸣不平。
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夫为妻纲,是深深刻在她们骨子里的。
夫君但凡有个需要,哪怕要她们的命,她们都只有乖乖奉上的份。
尤其是萧惊寒,这种身份尊贵的独一无二,又以一己之力护了整个大晟不被战火摧残,国泰民安的神人。
谁听了他受委屈,都得替他站出来骂慕晚吟两句。
慕晚吟刚磨了一下嘴皮子,宋雅筠就开口了,“夫人如此大义凛然,可不知您家夫君若昨夜得了病,无人伺候,无车马可行,您要怎么赶回去?”
那位夫人回瞪宋雅筠,“我家夫君身体康健,宋小姐何来这般诅咒的话?”
“身体康健吗?我倒是听兄长提起,和大人因妾房有二十多人,近日脸色衰败,人也瘦了一大圈,怎么不见夫人好生侍奉着?”宋雅筠这张清冷如仙的脸,说出来的话惊人如火啊。
烧的那位夫人面皮都红了。
她又气又恼又丢脸,憋了半天才想起骂宋雅筠,“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这便是宋国公府的家教吗?”
“宋国公府的家教?”
宋锦承穿鹿皮靴踏入,正好听见了这一句。
慕若颜蠢,那不得继续挨打?
他那双澄澈如镜的眼里,漾起一抹笑意,“夫人对我宋国公府的家教,有何指教啊?”
和夫人瞬间脸色煞白,像猫儿见了老虎似的慌乱无措,“没……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