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闵行身边一个叫小辛的,但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么。”
季诗礼脱了鞋靠在床头放松自己,郝竞先拿遥控器开了房间的空调,说:“要不外套也脱了吧?”
季诗礼抽了口烟吐出,说:“你就不能正经点?”
“你被烟熏晕了吧,我就是在跟你正经说话。”郝竞先从他手里拿过烟按灭说,“怎么突然提到辛晴?你怎么会认识她?”
季诗礼没有烟抽,展开双臂说:“替我把羽绒服脱了。”
郝竞先凑上前替他拉开拉链脱衣,季诗礼懒懒地抬手跟他说:“我跟她不算认识。你知道她怀过闵行的孩子吗?”
“听闵行提过,孩子打掉了?”郝竞先听到那个“过”字就能猜到结果,但还是问了句。随后起身把季诗礼的羽绒服搭在房间里的凳子上。
“是啊。”季诗礼抬手在腹部比划了下说,“闵家找人在她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往这里狠狠砸了一棍子,孩子没了,人也伤了。”说到后面不知怎么语气就有些伤感。
郝竞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叹了口气表达遗憾,说:“闵家会补偿她的。”
“终身不孕。”季诗礼抬眼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一向觉得娱乐圈里乱,你们富贵圈里又能好到哪里去?又脏又乱!”
郝竞先坐他他身旁皱着眉问:“怎么这种事你也能怪到我这里来?”
“我怪你了吗?”季诗礼抬脚踹他,郝竞先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腕说,“看你脸色就是在生闷气。”
季诗礼干脆把另一只脚搁去了他腿上,人往下躺在了床上问:“我心里不舒服,做不做?”
郝竞先顺手替他揉着脚腕说:“不做,不想让你觉得我特意来找你就为这个,我是真想你了。”停顿了片刻他说,“我只见过辛晴一两次,她不跟闵行在一起之后我就没见过了,不过,如果她不心存妄想,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季诗礼觉得心里募得疼痛了一下,他收回双脚坐起身问:“你也觉得她是妄想吗?”
“她跟闵行在一起除了为钱也不会是为其他,孩子的事闵家能下狠手,肯定是她开价太高。”
季诗礼弯腰穿鞋边穿边说:“我懂了。”辛晴只不过是爱上了闵行,做了个不合时宜的梦。什么怀了总裁的孩子多年后相遇,总裁因为各种原因对你爱死爱活都是狗屁的言情剧,现实里的豪门哪是那么容易进的?豪门又哪会缺个孩子?你不如对方的意,一棍子留下个终身不孕已经算是轻的。
郝竞先抓着他的手问:“我又说错什么了?”
季诗礼用另外一只手去拿了自己的羽绒服,转身看着郝竞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替褚彦转移话题吗?”
郝竞先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物伤其类。”季诗礼从他手中挣脱开始穿衣,他说,“前段时间他得人喜爱的时候也算是无限风光,如今这样的新闻也能上热门。”
郝竞先从他的背后抱住他说:“我对你,跟他们之间的不一样,我爱你,想跟你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