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跟你说这些不是挑拨你同她的关系,让你对她产生嫌隙甚至报复她,而是想提醒你,”我望着他,真挚又诚恳地说,“她能看到,旁人自然也会看到。哀家总有震慑不住的时候,所以不要再有下次了,行吗?”姜初照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轻微地点了点头,认命一般地笑了笑,眼尾的桃花红色再次浮现出来:“实不相瞒,这件事,朕思考劝解了自己五个多月,终于想到了一个放诸所有问题都可行的解法。”我有些好奇:“什么解法?”他冲着我笑:“就是那天下雨,在马车里同太后说过的。太后开心,自在,好过——是朕一切问题的解法。”“嗯?”“所以太后希望不要有下次,朕便努力做到,让太后开心。”说到此处,他眼里就溢出些亮晶晶的水光。我有些紧张,捏了捏裙边。“陛下既然这样说了,那哀家有个梦想,陛下若是能配合,哀家肯定会超级开心,极其自在,非常好过。”“什么梦想?”我犹豫二三,最后大胆举手:“哀家想在二十一岁那年,当上皇祖母。”他眸中水光刹那涣散,眉毛拧成波浪形状:“……你再说一遍?”我更加认真,甚至对这件事进行了可行性分析:“按照皇后出的侍寝计划,她们每个月同你进行二十七场生命运动,陛下若是从现在开始耕耘播种,那明年秋天,哀家就能收获一大筐孙子孙女,梦想就一定能实现。”“……”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1710:43:58~2020-05-1809:11: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么么咪2个;我很机智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司苘20瓶;无枝可依10瓶;山楂奶奶、诺唯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那儿姜初照太让哀家失望了。他回到成安殿就把娴妃给赶了出去,还给苏得意下了死命令:“若再有宫妃跑到这里来,直接轰出去,你若是没把她们轰走,朕就把你轰走。”苏得意来凤颐宫跟我汇报此事的时候,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委屈巴交:“求太后娘娘体谅一下老奴,您以后若是再想出什么法子,在让陛下知晓以前,先通知老奴一声。老奴在先帝还在世时就陪伴陛下,多少知道陛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这半年可太苦了,老奴太心疼他了。”“又把娴妃轰出去了?”我骇然,有个猜测从脑海里冒出头来,于是猛地抬眸,心尖都一抽一抽的,“苏得意,陛下在西疆那四年里,你曾经去看过他对吗?”苏得意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问这个,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对的呢,老奴去看过一次。”我从椅子上走下来,半蹲在他面前,用手遮住唇,小声问:“那他受过伤吗?”苏得意点头:“战火无情,刀枪无眼,受伤是自然的,不过陛下当时很年轻,所以身子骨硬朗着呢,即便是受伤也很快就恢复了。”我却有点急了,皱眉道:“哀家不是说这种受伤……”“那太后是指哪种?”我急得在殿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这个话该怎么问,斟酌了好久,最后又转回苏得意面前,凄苦道:“陛下是不是那儿受伤了?”“……?”“怕在和妃子们运动的时候露出马脚,所以一直不愿意跟妃子们去榻上?”“……”“见到美人主动过来,不但不兴奋,反而生气跳脚把她们往外轰,是因为被刺痛了神经和自尊?”苏得意没有反驳,只是于无声之中,缓缓张大了嘴。他这反应让我更慌了,以至于把更直白的话问了出来:“陛下是不是真的不行?!”苏得意瞳仁皱缩,惊恐了好一会儿才把嘴巴闭上,好像因为我的询问所以后知后觉地发觉姜初照确实有点问题,但开口的时候却还是想反驳我,如垂死挣扎一般:“不是吧太后……陛下才二十啊。”我作哀莫大于心死状:“二十就不行了,岂不是更可怜!这样一来,哀家还怎么当皇祖母!”苏得意倒吸凉气:“陛下他没跟老奴说过……”“嗐,这种事怎么好跟你讲!而且如你所说,你还没那个构造,根本无法体会他的痛苦,”我感觉自己快要患上心绞痛了,捶胸顿足,指使他道,“快把陈太医叫过来,他不是隔三差五就给陛下请脉吗?他一定知道的!”陈太医被苏得意拉着衣袖,一路小跑进了凤颐宫,胡子都被带得一抖一抖的。我看着他,一时着急,又怕真的听到不好的回答,以至于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