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雪:“是了,你说的有理,现下可不是怀孕的好时机,且这几月本婕妤身子弱,一时有孕指不定还对胎儿有碍。虽说是药三分毒,但这身子还能养好,总比小产来得妥帖。本婕妤初来猎场,就得一碗红花,至今本婕妤思及仍觉心惊。”
琉璃小心道:“陛下叫江总管去查了,想来也能查出些眉目。”
销雪摇头:“哪有这么简单。大庭广众之下敢如此行事,必然留有后手。要本婕妤说,除了嘉德妃,本婕妤想不到还有谁人。”
琉璃眉头紧锁,鱼尾:“是啊。在皇后的立场上并没有叫婕妤绝子之理,若婕妤有孕,皇后恐怕想着去母留子。而嘉德妃身居高位,又诞下陛下长子,家世数一数二,若婕妤无子,嘉德妃之子可算占尽优势。”
销雪:“鱼尾聪慧,且看陛下说法如何。我们都能想到的,陛下又如何想不到?可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若是嘉德妃,那必然做得干干净净,除非陛下执意费心查个分明,数月时间也能勾连蛛丝马迹,但若陛下无此心,宫内只又多一悬案耳。若非嘉德妃,那背后之人应当会给我们留证据,指望借本婕妤之手对付人。”
聊了许久,突有蚊虫嘤嘤,咬了销雪脖颈,颇痒,叫销雪按捺不住想抓挠的冲动。
销雪心累:“都入秋了,这山里竟还有蚊虫。”
月白抓住销雪的手:“婕妤莫挠,琉璃,快快拿紫草膏来。”
琉璃动作很快,紫草膏清凉,抹在脖子上一大块紫红,和胎记似的,销雪没看铜镜,倒是叫琉璃几人憋笑了。
月白:“要说这行宫中人也颇妥帖,特意准备了驱蚊香料,就防着山内蚊虫多呢。”
销雪挑眉:“呵,那汤也是妥帖得很,琉璃,你一会看看那香料可有异常。”
月白闻言,心有戚戚,慌忙去寻香料,心说这香莫叫人也动了下作手段。
琉璃也是被昨晚的销雪吓着,闻言催着月白找出香料,又去窗户边细细查探,不够,还得燃上再闻闻。
销雪看得好笑,心知她们是心里着急后怕。
好一会儿,见琉璃告一段落,销雪才问:“好琉璃,如何了,这香可也有异常?”
琉璃苦笑:“这香内的艾草味、薄荷味很浓,隐约可闻见白芷味和姜香气。”
销雪蹙眉:“这艾草、薄荷都是寻常草药,也确实能驱蚊了。”
琉璃点头:“确是如此,但薄荷性凉,这些东西孕妇都得少用。对于未有身孕的,这白芷也有避孕效果的。”
销雪:“如此说来,这香也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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