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换衣服,我等你。”
这里冰川终年不化,莫要辜负了这好风光才是。
这里海拔大概3200米,开放了红道蓝道黑道,等傅砚楼换好滑雪服出来,温迎跟他细细解释。
绿道坡度最小,温迎在这里教学最合适。
她很认真,是有模有样的小老师。
傅砚楼总是频频看她。
于是温迎也总会发现他的目光,被冻到的耳朵都变烫,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偏偏只能强装镇定。
该教的都已经教完,温迎严肃脸,“傅砚楼你学会了吗?”
声音软软。
总是格外的让人想疼惜一回。
傅砚楼眉眼舒展,“学会了。”
温迎眼睛亮亮,“那我们就开始吧!”
莺莺着实爱玩,傅砚楼面不改色陪着她。
温迎哪里都要玩一下才过瘾,傅砚楼到最后有些吃不消。
温迎这才发现他的面色不对劲,“傅砚楼,你怎么了?”
她扶上他的手臂,那声儿都带上了担忧。
傅砚楼不想吓到她,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事,可能是刚刚学会滑雪,所以还不太适应。”
温迎半信半疑,“是吗?”
傅砚楼从容点头,“嗯。”
可是他眉头怎么一直皱着。
温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一向遵从本心,脱下防风眼镜找借口,“我不想玩了,我们回去吧。”
傅砚楼看她似乎玩得还不够尽兴,“莺莺,你带给我新的体验,滑雪的确蛮好玩的,但是我累了,我在休息站等你,等你玩够了我们再回去。”
温迎没来由的就去拉他手,“我也累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明天我们不是还去柏林吗?”
分明戴着手套,但是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两人最终搭乘缆车下山。
傅砚楼上车的时候重心突然不稳,旁边的保镖扶了他一把,傅砚楼单手撑着车门坐进车里。
温迎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腿,“你的腿怎么了?”
傅砚楼坐得稳,笑得轻松,“没什么大碍。”
温迎表情有些凝重,“你这不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诓她吗?
她好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