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里有一堆。
但她还是开口了:“爸,妈。生意无大小,樊星现在做生意,也是在改变吧。”
蔡冰燕一脸不屑:“改变?就这样改变?卖大蒜能有什么出息?他就不能做点上台面的事儿?”
“可是。。。。。。”樊羽墨顿了顿,她很想说,一个一穷二白的人,他哪来的资金做你们所谓上台面的事儿。
但樊羽墨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转而说道:“樊星跟老二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多资金做上得了台面的事儿。”
蔡冰燕顿时不耐烦:“你怎么拿樊星跟勇信比?他要是能跟勇信一样懂事乖巧,会离开樊家?樊家什么时候亏待他了?倒是这个樊星,惹老爷生气就不说了,还要跟樊家断绝关系,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樊羽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觉得心里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
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樊星的。
也包括曾经的自己。
“一个樊家人去菜市场卖大蒜,传出去那不成笑话了?”蔡冰燕咬牙切齿,扭头看向樊山,继续说道:“老爷,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咱们樊家几代人积累下的名声威望,可不能毁在一个小辈手里。”
樊山一听,冷冷地看了一眼樊羽墨,指了指旁边的管家开口说道:“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能丢了樊家的面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回来,在樊家养着吧。”
听到这话,樊羽墨瞬间坐不住了,一种窒息瞬间萦绕全身。
她知道樊山的意思,这是要让管家故意搞破坏,让樊星生存不下去。
然后,他只能乖乖地回到樊家。
在樊家养着吧。
这分明是对待一条狗的态度!
她知道,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樊星一直都在遭遇。
哪怕那时候的樊星只有七八岁,他到底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樊羽墨什么都没说,起身上楼。
现在正是她生死存亡的时候,上一年,自从樊勇信出国留学回来之后,蔡冰燕就一直想推樊勇信上任集团总裁的位子。
樊羽墨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但这也使得樊羽墨必须小心谨慎,一旦自己的行为让樊山察觉到异样,她很可能为此丢掉总裁的职位。
这绝对不可以!
樊羽墨知道,如果樊勇信成了总裁,不只她自己要遭殃,连樊星也会遭到更加严厉的打压。
樊勇信一早就看不惯樊星,甚至樊星离开樊家跟樊山断绝关系,樊勇信也是背后推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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