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他的腿面躺了下来。“啧!”许竟立即表示不满。“靠一下嘛,”宋争蹭着脑袋调整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别那么小气。”许竟扬手要揍他,吓得他赶紧眯眼,却始终梗着脖子不肯起来。又不能真的不管不顾地朝人家脸上盖巴掌,许竟简直被他的无赖打败了,半晌只得气鼓鼓地拿起手机,装作看不见他。宋争等了一会儿,见没事了,便笑嘻嘻地睁开眼,色胆包天地打量起许竟来。许竟太瘦了,就算从下往上这样的角度看,也还是棱角分明。沿着下巴往后,宋争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喉结处,再一点点地转道朝腺体附近“进攻”。嗯?!宋争猛然发现,许竟没有贴阻隔贴。头脑一热,他忍不住抬手抱住许竟的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尼古丁燃烧的气息蔓延开来,oga却没有任何被催动的迹象。“再没完没了地耍流氓,我可真扇你了。”冷冷的话音从头顶传来。ok,fe,这家伙什么时候打的抑制剂。宋争秒怂:“错了,错了。”许竟“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犯困是真的,消停躺了几分钟,宋争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了。美好的独处时间,他舍不得睡过去,但也没打算一直枕着许竟的腿,怕万一扛不住瞌睡虫的攻击,把人家腿枕麻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往下躺了躺,脑袋从许竟身上滑落,靠住沙发的皮面。空气中的烟味还没散净,宋争转身改为侧卧,悄悄拉住许竟的衣角,耸着鼻子嗅了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闻到许竟的信息素了。那股荔枝汽水的味道不知从何时起住进他的身体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但又没那么坚固,会随着时间消退,仿佛……如果不及时补充,待其全部消失,他的心就会空出来一块,又疼又痒。“你是不是有一瓶红茶味的香水?”宋争心猿意马地扯话题道。许竟短暂将眼神从手机上挪开,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移回去,继续划动屏幕:“嗯,怎么了?”“没事。”问出那句话时,宋争根本没想好下文,所以只能摇了摇头。燥热的感觉在体内乱窜,短短几分钟,他对许竟的信息素渴望疯长,难受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好几遍,他听见许竟说:“你煎肉饼呢,一会儿翻一面的,能不能老实待着。”“我想……”手指不听话地向上摸索,他用胳膊缠住许竟的腰。“标记你。老婆,我想标记你。”宋争重复道。大概是打了抑制剂的缘故,许竟很冷静,嫌弃又好笑地推远他,说:“alpha也会发-情,人活得久了真是什么都能见到。”宋争被臊得不轻,哼哼唧唧地扭过去,拿后脑勺对着许竟。“什么破老婆,标记都不给的。”
他小声发着牢骚,故意将音量掌握在许竟刚好能听清楚的范围之内。许竟勾勾嘴角,心里又有了坏主意,玩味道:“有话好好说,别嘟嘟囔囔的。要不,你求求我?没准我就同意了呢。”宋争眼里“唰”地放了光,一骨碌爬起来:“真的?”“不知道,”许竟把手机放在一边,“试试?”“试试就试试!”宋争翻身跨坐,两只手臂抵住沙发靠背,把许竟圈在怀里。“让我咬一口吧,老婆,求求你了。”“不行哦,老公。”许竟淡淡笑着,“需要提醒你吗,目前为止,这场婚姻仍然只是一个‘工作’,标记并不在合同范围内。”酒会妈的,萎了。宋争神色骤变,表情中肉眼可见失去了光彩。他从许竟身上灰溜溜地滚下来,瘪着嘴说:“你可真够坏的……”许竟却不依不饶:“而且我说宋导,你不觉得你给的实在是太少了吗?一部戏的主角,换我人前人后给你当老婆,还被标记了一次,不公平,这条件真的不对等。”很好,更萎了。“临时标记而已!”宋争不服气,“除了那次是意外,其他不都已经谈好了吗,哪有不对等。”许竟义正词严:“就是标记的问题啊,临时的又怎么了,难道就可以不算了吗?我可从来没被人标记过,白白让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算个锤子!”宋争本来抱着胳膊准备“大干一架”,却突然捕捉到许竟话里的关键词。他瞬时傻眼了:“等等,你说什么?从来没被人标记过?”起立!唧唧起立!许竟抿着嘴笑,眼睛却不看宋争。宋争“飞”到他面前,用手扳着他的脸颊:“你再说一遍!真的假的?”“爱信不信。”许竟挣脱,躲到沙发的另一头。宋争继续追着问:“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从来没被人标记过?临时的也没有?像话吗,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没有,”许竟扒远他的脑袋,“都跟你说了,爱信不信。”很快,宋争不再纠结真与假的事情了,改为不停地问为什么。许竟也不说,就让他自己琢磨,然后趁着他想破脑袋整个人都入迷的状态,直接把他推出了门外。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之间还是正常的发短信、打电话,只不过一提及标记相关的事情,许竟就缄口不言,可把宋争给难受死了,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的,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捱着。其实只要许竟说了,他就会相信,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如何做到和那么多人有过包养关系,却一次也没被标记。也许是怕被宋争纠缠,打那之后,许竟就没同意过和宋争单独出来了。再见面就到了酒会当天。酒会是商业性质的,主要目的是聚集一些经商家族的青年才俊,给大家提供互相交流的环境,制造商业合作的机会。简单来说,看起来都是商界精英的往来,和娱乐圈关系不大,但实际上鱼龙混杂,只要稍微有些身份说法,什么样的人都能去。具体谁跟谁会碰撞出何种火花,就看个人交际能力了,总之一切皆有可能。宋寒作为宋氏集团的半个主理人,自然是要出席的,而宋争虽然不是什么非常有名气的导演,但同样是宋家的儿子,背靠着宋氏集团,来参与酒会,也合情合理。秦淏更不用说了,家里背景也不简单,何况他还是电影方谈合作的主力。刚开始和许竟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许竟推脱过几次,但没说原因,后来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