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箍在腰间的手强势有力,姜萱被他存了心的诱哄昏了头,稀里糊涂按照他说的做,最后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只能记得男人依稀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你说真的?”姜萱无意识地嘟囔。“真的,睡吧。”郑西洲摸摸她柔软的长发,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一夜天亮。龙凤褂裙姜萱追问:“你不惊喜吗?”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郑西洲心绪复杂,各种各样的猜测涌上心头,他看着姜萱灼亮的眼眸,怜爱地摸摸她的傻脑袋,“我忽然有点担心以后闺女会像了你。”姜萱:???莫名其妙说到这个做什么?姜萱仔细想了想,微妙地察觉到了他的嘲讽,当即骂道:“像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吗?我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呢。”“……”郑西洲摸摸鼻子,及时转移话题,“有了锅也不能拿出去,我去外面找找哪里有铁皮炉子,带回来安装到房间里。”“能行吗?”姜萱问。“能,你在家里呆着,我出去一趟。”姜萱看着他出门,重新换好衣裳,打着哈欠出了房间。中午十二点,大杂院的人都在,姜萱站在水龙头前刷完牙,又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有闲心和杨婶说话。“婶子,你们白天都去干什么了?每次回来大杂院都没人。”杨婶正择着菜,抬头看见姜萱,眉眼如春眸光流转,气色远比往常更好一些,不由愣了下。不怪她发愣,上了年纪的老妇女眼光毒,基本都能看出这些,这两个小年轻肯定没把守住。姜萱招手:“婶子,你发什么呆呢?”杨婶回过神,慢半拍道:“之前忘了和你说,我们这些没有工作闲在家里的,都要去街道那边帮忙搬运废铁,我和其他妇女站成一排,都在帮忙传运铁矿石呢。”“哦。”姜萱恍然大悟。杨婶又瞥了她一眼,犹豫地问:“小姜啊,你们领证了没?”“……领了。”“真的?”杨婶顿时了然,笑眯眯道,“什么时候领的?小郑应该是昨天才回来吧,昨天就去民政局了?”姜萱羞涩:“对,昨天去了民政局。”杨婶高兴坏了,大杂院许久没有办喜事,这几天因为炼钢铁,闹得乌烟瘴气的,总算来了一个喜事高兴高兴。“这孩子,领了结婚证,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准备什么时候办酒席?”“还没定呢,我和他商量商量再说。”姜萱笑笑。杨婶有经验,提前和姜萱说了一声,“最近的好日子不多,估计最快也得下个月,结婚要贴双喜,大红纸要多买一些,窗户橱柜箱子都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