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来如此贵重的物品。
沈子矜正不解,管家的声音传了过来:“主子,阿福通报的来客,叫宇宁,他让奴才与您说一声。”
“原来是宇兄!”沈子矜忙与管家说道:“快去把他请过来。”
宇兄一直都在默默帮助他,他岂能将人拒之门外。
管家应了声,忙去请人。
沈子矜动身想坐起来,却“嘶”地抽了一口气,被疼的一双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色。
见此,岳程劝他道:“你小子莫要逞能,身体虚弱的一塌糊涂,老实躺在床榻上休养吧。”
哪哪都疼,沈子矜也只能老实下来。
管家很快就把披着宇宁马甲的帝王请了进来。
萧怀廷一进来,视线就落在沈子矜的脸庞上。
仅仅过了几个时辰,青年的脸竟然看起来瘦了一圈,隽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而且带着明显的憔悴之色。尤其是他眼下的乌青特别重,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阴虚所致。显然,昨晚他的索取过于猛烈,导致青年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下次定要再克制些。
“子矜怎生病的如此重?”男人温润的神色都是对沈子矜的担忧,旋即他明知故问的问向一旁的岳程:“您就是岳老神医吧,子矜害了什么病?”
岳程从沈子矜口中听过面前之人,他多次在岳程面前夸赞过他,遂岳程间接性的对眼前之人印象不错,便也没有多想,回答他道:“沈尚书染了风寒,你也清楚他身体虚弱,便病的重些,不过你且放心,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男人担忧的神色看上去消减了些,但一双温润如春风般和煦的眸子心疼的睨着沈子矜:“子矜什么时候可以不用遭此罪。”
说着,他将一只护身符放到沈子矜的床边:“这是我从灵安寺为子矜求来的护身符。”
隐在树中的秦冥,望着那只护身符微愕了下。
皇上当下是真怕沈尚书死啊,这只护身符倘若他没记错的话,已经跟了皇上十年。
男人说完,望向岳程:“我拿来一些补品,有些可以用作药膳调理身体,但我清楚这些不能盲目去补,劳烦岳老神医为子矜调配。”
岳程点头:“宇公子真是有心了。”
沈子矜感觉自己又被这个温润心细的男人给感动到了:“这次又让宇兄破费了。”又问道:“宇兄怎么知晓我生了病?”
岳程也一直疑惑此事,等着男人回答。
“听我一位友人说的。”男人在沈子矜越发的疑惑下继续说着:“明善堂是他开的,今晨府邸管家去药铺抓药时,他恰巧在,随后他去我那里闲聊,提及了此事,我便知晓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商人的朋友是商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原主常年病弱,用药不断,皇城中但凡有规模一些的药铺,都熟悉国公府的管家等经常出来为原主买药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