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另一条腿检查了一遍,手掌慢慢拂过我的小腿,麻麻的,就像几只小蚂蚁在椎尾啃噬一样,我咬着嘴唇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半晌后检查完,他却停了目光,只看向某一处,表情未变,眼神却是深了,瞳仁浓墨暗哑。我愣愣低头顺着他目光看去,脑袋轰地一炸,所有血液脱了缰咆哮地往脸上冲。
因为腿的抬起,浴袍下摆已经完全滑落……岔开了。
我呀地低叫一声,慌忙无措地盖住腿心恨不得朝条地缝一骨碌钻进去,这这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得一干二净,还没掩实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扯掉浴袍带子,同时身子一轻,眼前一阵晃动就被带进他怀里,竟然是跨坐在他身上。
我脸噌地火辣辣烧了一片,他疾疾吻下,热乎乎地堵住我的嘴唇,舌头霸道地缠了进来,随着带有薄茧的手掌在敞开的浴袍内急促抚摸的频率而重重吮吸着。
我完全蒙掉了,只觉得热,下面那一片软软嫩嫩就那样摩挲着他高档裤子上的布料,擦出了痒意,感觉到湿,羞到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硬是死磕到了肉……因为答应你们的这章有……
这章就这么肥起来了
明天继续啊,看在千里这么努力的份上收藏千里冒个泡吧~~
这个故事正在慢慢展开,还是比较精彩的吧,嗯嗯。这个文以后发文改到下午五六点左右吧,因为中午实在太抽了还要更《雅兰》
另,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明天会在《雅兰》更新里面说,想提前了解可以上我的微博,我的微博一般都会进行读者调查啊吐个槽讨论剧情通知更新什么的。
act?4好男人不仅要做得好还要说得好
全身肌肤在他有力的撩拨搓弄下一块一块滚烫地酥化掉,无力抱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瞥见浴袍整件地落到地上,身上好凉又好热,他打着圈儿揉捏我胸部时再也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这大色狼,我不行了,难耐地蹭着腿。
“纪夏——”他一边几近噬咬地吻我一边问着,饱含□的声音哑掉了,“你刚才那是勾引我么?”
我没回答,准确地说,没有力气回答,耳边尽是他朝下愈加放肆□的揉弄舔吻而引出的喘息咿呀,那么媚的声音,无暇分辨是不是自己的。
理智被他剥皮抽精地吃干净了,直到他手往我腰间猛地一提一按逼我坐了进去才缓了神,气力不足地一喘,潮红无措环住他的脖子,坐得太深,他一动我全身酥麻到战栗,难以呼吸。
…………
……
眼前是绚烂的白花噼搫盛开绽放,嫣然流转泻下。
我软在他怀里,双腿痉挛地颤抖,自己成了滩水,身下床单已经被自己难耐失控而抓的皱巴巴,他伏在我身上,紧紧扣着我的腰,湿湿的发梢缠着我的耳朵和脖子。
怎么就折腾到床上去了?我眯着眼,一回忆就是些不良画面,赶紧打住,好像还不是直接到床上去的,其间一波三折,印象最深的是都已经缠绵到卧室门口了他还忍不住地把我压到地上狂风暴雨地起伏抽|插,地板冰凉冰凉的,他力气又大,我一下一下被撞得魂飞魄散,嗯嗯啊啊无意识地媚唤。
“纪夏,”他在我耳边含糊地低喃,隐隐笑意,“你刚才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脸红得可以煮虾,把脸埋了下去,他却不依不饶地一点一点轻轻啃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受不住,只好软绵绵地推他,“走开啦,大色狼。”
他这才满意了似的抱着我不乱动了,我想,这还是凌邪,这还是陈大人么。
睡了一小会儿,意识清晰时发现他正抱着自己在浴室,用热毛巾敛水拭我的身子,见我动了,头俯下来,“还难受么。”
我摇摇头,他的容颜那么近,双眸浓浓的黑,低垂的纤长翘睫毛绒绒的若夜中的蝶。
“莉露尔的父亲是默维尔查德·科萨恩伯爵。”
他的声音在卧室里寂静细碎,只点了桌前一盏灯。晕黄的灯光笼着凌邪双肩利落的轮廓,深夜里细细的蝉鸣隔着落地窗细细透过来。
“她父亲是……”
浅色碎花窗帘掩了一半的清澈月光,另一半铺洒在床前一小格木地板上
,清晰地找出木头的纹路,我就窝在床上望着那一格月白开口。
“皇家骑士团前任团长,如今是军事战略部署首席顾问。”一页纸翻动,他垂头浏览文件淡淡道,语毕,在文件最后一页下方签了字,搁到一旁又拿起一本。
仍是今天积下的工作么?我有的没的地想着,他的背影如青灯下一纸泛黄的墨香画卷,很遥远似的,我往被子缩了缩,喉口有些发涩。
真好,有这样好出身的美丽女子喜欢他。
“虽说是手握军权的世袭贵族,也只是表面浮华,近段时间局势复杂,在上流社会影响力与威慑力甚是不如教团里任意一骨干祭司。”他慢慢说,停顿半晌,又批了一份文件,我听得心惊肉跳,教团何时已强势到这种地步了,“科萨恩伯爵是位大人物,最近似乎与陈家有较好之意,只不过多方插手受阻皆多,相当几个派别的等着这个家族倒下,在财产与权政上分一杯羹。纪夏你应听说过,科萨恩伯爵长时间都有痨病在身,这也是卸任团长的主要原因。”
我呆了呆,觉得这些有点难以消化,也不知凌邪突然与我说这般话是什么意思,政治宗教什么的,我不懂,他也鲜少提过。
凌邪转头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下,才道:“莉露尔来我父亲寿宴,实质上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搜索一个我能够听得懂的词汇,“代替家族来,想陈家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