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全身湿汗淋漓,满面不堪折磨的粉红,口中含着金器,涎液淋漓。此时,又因胯下的折磨往上蹿了一下,发出一声被压抑着的呜咽。
威胁
香燃至一半,室内热气氤氲。奉江的茶盏抬到嘴边,忽地一顿。
屏风那侧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铃铛簇簇响了几声,又短暂地归于平静。
奉江不动声色,轻轻抿了一口茶。
将军目光落在奉江腕部,目光上移,停在奉江的眉间,声音略有几分自嘲,平淡道:“家奴欠管教,监军见笑了。”
奉江微微抿唇,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展戎惯常配在腰间的长鞭上,转瞬收回目光。
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骤然收紧,青色的血管勃勃跳动,奉江的肩窝深陷一瞬,又顷刻放松,喉结上下滚动。
奉江放下茶杯,道:“闲话已久,若将军召奉某无要事相商,卑职不敢久久叨扰。”
“监军性情却是急躁。”展戎接道,“实不相瞒,本将倒真有一事,要与监军相商。”
奉江复又坐实地面,撩起眼皮看向将军,展戎悠悠道:“朝堂之事,不知监军可否有耳闻。荷兹王室愿将公主嫁入汉室,本将听闻,皇上有意,将她指婚于我。”
二人目光对视片刻,奉江漠然道:“奉某人不知此事,身为臣子,未见圣旨,岂敢揣摩圣上心意。”
他目光凝视展戎,话头一转,又道:“倘若属实,卑职自要向将军道喜才是。”
展戎悠悠一笑,拿起茶杯,云淡风轻地饮了一口茶,食指指尖摩挲着边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道:“掖州地处边疆,距离王城未免太过遥远,待圣旨到,恐要误事。本将思量,还是要事先做好准备才是,监军意下如何?”
奉江露出一个不上升到颧骨的笑容,半奉承半嘲讽道:“将军还当真是喜欢未雨绸缪。”
“行军打仗,自是必然。”展戎紧压上奉江的话尾,又说,“若是以往,本将便可独自做主,如今有监军在,还是相商为好,监军以为呢?”
“奉某承蒙将军信任。”奉江不知为何心头一紧,语调也自然下降了几分,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二人的目光紧紧缠在一处,展戎面露笑意,身子放松地后仰,又拿起茶杯,三指呈着,转圈地观赏把玩,语气轻松地说:“公主毕竟是王室,奇珍异玩,也不足为奇了。本将听闻那公主性格颇有些残暴,效仿魏朝一些土豪乡绅,炮制了些美人盂。”
展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向奉江说:“美人易得,女器不足为奇,只是男子较为少见。倘若他日本将当真与荷兹公主完婚,便在大婚之日,送公主一具男器,如何?”
奉江全身的血液瞬间便凉了,连脸色都苍白了几分,他五指攥紧了膝盖,腕骨筋脉浮动,手背青筋暴起。
美人盂,乃是惨无人道之举。折断美人手脚,拴于床边,做一个活痰盂。前朝盛行淫奢残暴之风,攀比甚重,但凡是富贵高门,皆有美人盂。到大魏创朝,政治清明,整治了这等惨无人道之淫风,这残暴的物事才就此作罢。但边陲地区乡绅富豪,仍有此遗风。
展戎言下之意,便是倘若皇上当真将戎人公主指婚于他,便要将从君做成美人盂!
奉江直勾勾地盯着展戎的眼睛,似是无法自制,又似是探究将军话里真伪。而展戎悠然自得,不见喜怒,只是说完这句话,瞳色立时深了几分,不遮不掩地看着奉江。威胁之意何其明显,全然不加掩饰。
屋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小公子艰难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在屋中环绕,好似冷锐的兵器室内飘着的一缕残香。
奉江牙根紧锁,收回目光,语气中冰冷全无一丝情绪,道:“我大魏乃天朝之邦,不兴此残暴之事,还望将军三思。”
他说着站起身来,全然无意再与展戎周旋,再也没有看向将军,道:“奉某作为镇西军监军,自会为将军分忧。”
“告辞。”
展戎玩味而冰冷的眸光看着奉江的背影,平淡道:“不送。”
奉江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处,展戎收回目光,支起身子站了起来。春风恭谨低头不敢仰视,见将军朝屏风那侧走去,忙退下去了。
从君身上各处都涂了催情的脂膏,前身被紧紧束缚,两颗卵蛋已经胀得圆滚滚。听得厅外的声音平静了,而好似是将军的脚步声凑近,从君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哭声,柔韧的腰肢无助地扭动着,企图摆脱桎梏,蒙眼的带子已被泪湿了,涎水也流了一下巴,好不可怜。
他后穴里哪里只是遭受着角先生的折磨,还埋着一个缅铃,整个肠道是又酥又麻。一扭动起来,前身也被坠得甩了甩,后穴里敏感处受刺激,小公子全身绷紧,长腿上一道修长的沟壑凹陷下去,秀美的长腿抽动着,肚皮如被狠狠敲击过的鼓面一样颤抖不停。
从君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呼,像是拉长了的哭声,身子痉挛不停。这一轮过去,身子卸了力,朝三角木马上结实地坐了下去,又发出一声呜咽的哭叫,弹了起来,双腿无力支撑地颤抖不停。
十足凄惨。
展戎饶有趣味地望着他,走上前来好心地停了木马的机括,角先生停止抽插,小公子的后穴仍是紧紧含着那物事,臀肉蝴蝶振翅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展戎的手伸到他面前去,扣住小公子湿漉漉的下巴,挑起眼帘,深沉的眸光望着从君的侧脸,双唇轻轻吻在从君的肩膀上,而后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