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瞭这世界的阴暗面。
雄虫的舒适是建立在雌虫的保护之上的,而虫族律法的制定,更多的是为瞭延续种族和生命。
阿吉诺也跟著宴斯特回到帝都,作为宴斯特的副官,他今天也被灌瞭不少酒。
但是可不如宴斯特喝的多,毕竟身份摆在那裡,还是找宴斯特敬酒的多,自然也是他把宴斯特送回来的。
把宴斯特递给羡兰希,阿吉诺打瞭招呼后扭头就走,一秒也不敢多待。
宴斯特眼睛不算混浊,甚至还透著几分清醒。
羡兰希就知道他没醉,但是准备好的醒酒汤还是递到宴斯特嘴边。
略带担心的哄著,“快喝点醒酒汤,散散酒气就去洗个澡。”
宴斯特点头,喝瞭醒酒汤,他就去瞭浴室。
不多久,带著水汽的身影就从浴室出来,浴巾围在腰间,上半身流畅有力的线条尽入羡兰希眼球。
羡兰希躺在床上,暗色调的床铺上他身形娇小,露在外面的脚也好看的不行。
宴斯特跪在床前,手掌捏著羡兰希的脚,没一会儿脚腕上就留下瞭红色的痕迹,宛如大雪中枝头翘起的朵朵红梅,鲜红娇豔。
磁性的声音带著微微的哑意,“阿羡…”
傲骨从来就不是跪下就能折断的,恩爱的下跪也不是宴斯特的屈服。
那隻是情到深处意正浓,爱的甘愿。
五年
斜透过窗帘间隙的灿烂阳光映在屋内,逐渐折射出斑驳的光点。
时光仿佛懒洋洋地向前,缓慢而又不可抑制地流逝。
窗外,树木在时光的催促下迅疾地成长著,又茂盛瞭许多。
宴斯特坐在沙发上身姿挺拔,但是敞开的衣服又证明瞭他少瞭些许板正。
羡兰希跪坐在他身前,白皙通透的脖颈上套著一个黑色的颈链。
颈链偏侧面垂著一条细细的银链,顺著肌肤垂落在红痣上方,仿佛在银链底部缀瞭一颗红宝石。
宴斯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盖瞭灰色凤眸,他眼神轻佻,散漫的扫过羡兰希的薄唇。
宴斯特抬起羡兰希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唇瓣若有若无的摩擦著他的薄唇,但是一触即离,不给羡兰希回味的机会。
羡兰希看向宴斯特的眼神幽暗深沉,但是整张脸却依旧清冷,还带著一丝天真的无辜。
“元帅大人,不要这样……”
然后,宴斯特一把将羡兰希从地上搂到怀裡,手轻轻搭在羡兰希的膝盖上,习惯性的揉瞭揉。
嘴裡却是调戏的话,“哦?不要怎样?”
宴斯特手下慢条斯理的解著羡兰希的衣服扣,露出瞭羡兰希紧致有力的身躯。
“这样吗?”
修长的手指搭在羡兰希的腹部,向下轻揉慢捻……
“唔!”宴斯特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