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磁性的声音略带无奈却让虫迷失,“阿羡!”
隻见宴斯特眼尾泛红,室内的灯光照在他的眼眸上,好似平静的湖水泛起瞭波澜。
可是那片清澈的湖水中隻倒映著羡兰希一隻虫的面孔,专注的表情戳在瞭羡兰希的心坎上。
他被宴斯特诱惑,亲吻著他泛红的眼尾,眼底泛著细碎的星辰,唇移到宴斯特耳根处细细碾磨。
然后笑著蛊惑宴斯特:“乖,阿宴求我,我就给你拿出来。”
宴斯特五官冷隽硬朗又不失俊美,羡兰希越是和他待在一起,越是抵抗不瞭宴斯特这张对他杀伤力十足的脸。
宴斯特微微侧头,被身体裡的东西折腾的有些恍惚,低声求饶,“阿…羡,求你…”
他知道,羡兰希是喜欢他这样的神情的。
果然,羡兰希满意的看著宴斯特的神情,这才把精神力从宴斯特身体裡撤出。
他可不喜欢那些冷冰冰的东西触碰他的身体,自己的精神力也隻是勉勉强强。
不过宇宙那样迷离的眼神也隻能他看到。
精神力从宴斯特身体撤出后,宴斯特过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一抬眼,就看到羡兰希戏谑的目光。
他亲昵的在宴斯特脸上蹭瞭蹭。
“阿宴这次可是又没有演下来,下次,阿宴可是得接受惩罚瞭。”
宴斯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什麽惩罚?”
“就是那个被星际暴躁劫匪绑架的小白花雄虫啊。”羡兰希无辜的说。
“嗯?我们惩罚的裡面有这个吗?”
可羡兰希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信息素瞬间把宴斯特包裹,宴斯特身体被信息素弄得发软,藏在发间的触角不自觉的站立起来,随著信息素的散发而摇晃。
羡兰希在宴斯特的胸膛蹭瞭蹭,像个小娇妻一般,感受著身下浓浓的生命力,心情好瞭不少。
羡兰希隻是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让宴斯特释放他的占有欲。
他可不想让宴斯特憋坏瞭。
“乖,阿宴…”
喘气的诱惑声音落在宴斯特耳边,宴斯特失神迷离。
“我们要个虫崽吧。”
宴斯特的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好…”
……
这几年他们和云傢的关系倒是更近瞭,隔著些天总要去一次云傢。
关系亲近自然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在一次夜间谈话裡引出来的。
因为之前云傢和万俟允礼的帮助,羡兰希和宴斯特多去瞭几次云傢,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背地裡隐隐还有些约束著自己。
哪裡有自傢虫会规规矩矩的每次问好,同时衣服整洁,精致的同时隻让云熠和万俟允礼感受到一丝假象。
被雌虫捧在手上的,自然不隻有羡兰希一隻雄虫,云熠也是被万俟允礼捧在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