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吃点肉!
章节标题果然一看就知道是乱起的吧!我就是想吃肉!吃肉!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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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帐灯昏,锦衾浮浪。
“你怎么了,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不就是饮多了酒起不来么,皇帝好笑,做不了睡觉就是,他还委屈上了,“你还年轻呢,又不是就此不行了。”
面前的小郎君低着头不说话,两手还捧在腿间,托着软趴趴的一团肉茎,时不时轻轻抖两抖,从头部抚慰到根处——可惜实在是硬不起来,“你等会……等会就好了。”
实在是……年轻男子的尊严受了重创。皇帝心知此时不好再刺激他,便也不说话,只靠在迎枕上等他放弃——如期说几袋酒都被他喝光了,打那么一会儿盹,两碗羊汤哪就能解了酒性,今晚上看来是不成了。
只是这年轻人显然没遭过这等没脸面的事。沐浴干净了,滚到一起亲了抱了,调了许久的情,到了正题反而没了把式,急得脸上都涨红了。
“只是饮酒过量了,现在你晓得后宫限侍君饮酒的缘由了。”皇帝浑不在意,一面笑得停不住还拍了拍小郎君肩膀,“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明早上又是一条好汉。”
“不好!”阿斯兰突然高声,躲开了皇帝的手,见着她有些惊愕的神情才又低了声量,“……你不会想要么。”
“又不是只有那东西才行。”皇帝瞟了他胯下一眼,“手啊口啊都可以吧,再说我本来也没那意思,召了人来也可以只是同眠。”她这下被扫了兴致,连瞧阿斯兰着急的意思都没了,只觉得无趣,拉了衾被来便要歇下。
阿斯兰仍跪坐在床侧,摆弄着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的小鸟儿,“……万一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
被子一角被掀起来,皇帝半张着眼皮子觑他,“你才几岁?往后少饮酒就是了。”
“……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没面子?”皇帝半眯着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困倦,“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听我的睡一觉,明早就又行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不一样。明天你就去找那几个柔弱的娈宠了。”
“我……”皇帝语塞,只觉哭笑不得,这小郎君自从夏天以来便不知怎么中了邪似的患得患失,“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尤其是长相漂亮的男人,你难道挨个比过去?比完长相比身量,比完身量比力气,比完力气还要比肚脐底下二两肉谁大谁小谁长谁短,你们男人就是麻烦。”
许是倦意袭上来,皇帝说起话也不再拐弯抹角,直白地便排揎了人一顿。
不知是不是这顿排揎太刻薄了些,阿斯兰的影子一下僵在床侧不动了,连手也从胯下拿了出来。
“怎么了?”
“有人。”阿斯兰降下眉毛,盯着纱帐外模糊不清的暗影,“有翻窗的声音。”
他才说完,碧纱橱里便传来话音,“什么有人没人,我是怕扰了你们俩好事。我说啊,快点完事儿啊,我还要睡觉呢,忙活一天了。”
皇帝正想趁此机会把小郎君按下来歇了,却被他瞪了一眼:“你怎么能允许其他男人……听到床笫间的私语?”
“没人在帐外候命何来随叫随到……你是觉得换个宫娥就可以了?”皇帝皱眉,“后宫侍君严禁私会外女,包括栖梧宫里的女内官,宫规你若记不得大可抄几遍。”
最后一句可惹得法兰切斯卡拍手称快,听见里面也不是春宵一刻的响动,这妖精索性推了隔扇自己进来,从帐子外头探进来一个脑袋,“这个好,我负责监督?“皇帝的金毛狗顶着一道凶光往榻上扫视了一圈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没动静,闹了半天你不举啊。”
“……”阿斯兰下意识拖来被角遮挡起身子。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快哭了……”皇帝被闹得不安生,索性坐起来拿被子裹起阿斯兰躺下,“赶紧滚,你也想抄几遍宫规?”
“啧,景漱瑶你有没有良心啊,这么护短?我给你累死累活你就不管啦?我今天还被几个姐姐吃抹了油水呢。”
都跟哪学的胡搅蛮缠的招式。皇帝懒得废话,从枕下抽出一柄玉如意,抬手便是一梭子打过去,“还不回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们这……慢慢玩,慢慢玩……真是……见色忘义啊景漱瑶……”
妖精总算退了出去。皇帝将玉如意塞回枕下,才又缩回被子里。殿里虽说有地龙,到底还是冬天,夜里冷得很。
皇帝才躺下来,一抬头,阿斯兰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让他来伺候……像之前那个……花船上……”
看来今夜是不那么容易睡下了。皇帝掖好被角,呼出一口气,“你怎么总想着这事?”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在这种事上热心些本也属常事,可要如他这般满脑子都是也……着实不易。崇光最得宠时候也不是这样,叫他睡觉就乖乖睡觉了,便是有酸话也只说好几日不召见他,哪有这样的。
阿斯兰的视线下垂到被角,“你每次找我都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