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竟一下睡到了夜半。他视野尚不适应暗处,迷迷瞪瞪摸到枕边,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 “醒了?” 是皇帝。帐子里没点灯,更无宫人侍候,约莫是被她打发出去了。 “趴着吧,陈院使说你这支箭头埋得太深,得休养好一阵子才能好。”她轻声道,“这回算我欠你的。” 阿斯兰在床上摸索起来。顺着竹席的纹路左探右探,才总算摸到一片温热——是皇帝的手。“我……我没有输给那个小鬼。比马术我不会输。” 皇帝轻轻“嗯”一声,“你弓马比崇光娴熟。” “……我是输给你。”阿斯兰低声道,“我知道,我赢了他你没面子。我看到你那条金毛狗了。” “你看到啦……”皇帝语气很轻,还带了点笑,“嗯,难怪法兰切斯卡说不知道你怎么就突然勒马了,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