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代paro小狮子篇,处男小狮子被瑶瑶半哄半篇吃干抹净之后的故事
*被叔叔赶出家门租住在瑶瑶家里的男大小狮子x母亲去世接管家族企业的瑶瑶
*小狮子在此处是瑶瑶对手企业曾经的三公子,所以超便宜租金租给他房子原本是故意恶心他的
*虽说是便宜租住但其实第一个月还是没能付上房租所以肉偿了
*肉偿原本是瑶瑶恶作剧提的但没想到小狮子当真了扭扭捏捏真的做了(瑶瑶:很好吃下次再来)
*前情设定是瑶瑶刚和正宫尤里在外地度了周末,但返程航班延误
以上是背景设定和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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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漱瑶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太晚了,她想。多亏了这连绵不绝的暴雨,航班整整延误五个小时,原本预计到家应该刚过零点,还能洗澡睡一觉再去公司,没想到延误了这么多,只好在飞机上睡了。
大宅灯还亮着,多半又是法兰切斯卡熬夜打游戏了。他这个人就没有把别人家当别人家的自觉,说是保镖实际上跟大爷似的,蹭吃蹭喝蹭住。唯一的好处是长得好,打扮好了也能装一装绅士气度,有时候能拉出去撑场面。景漱瑶叹了口气,和司机客套了几句,让他进门喝口茶用点吃的再走,但司机明天一早要送小孩上学,便叫他开了自己的车回家去了,顺便在微信上发了个红包,权当作是熬夜的补偿。
这座大宅离市区有些远。早年建的别墅区了,都是在半山坡或者城市远郊,此时深更半夜的,周围只剩下一点虫声,连狗吠都听不见。几盏路灯幽幽地亮着,似乎是有些疲倦,白光微微地发灰。
还好之前和助理提前安排好了,明天早上没有安排,可以睡一觉吃点东西再去公司。景漱瑶慢腾腾地把手在门锁上一按,“嘟噜”,大门开了。
客厅里没声响,只有几盏树形台灯亮着,没开主灯。看来是这几盏落地灯离一层阳台太近了,远看才以为没关灯。景漱瑶甩几下脚腕丢了鞋子,趿上一双拖鞋便往里走,走过沙发时候一甩手臂,把包扔了进去,听见“咚”的一声响。
“唔……你回来了……”
怎么还有人呢。景漱瑶拖着脚走过去,扶上沙发靠背瞧了半晌才看清沙发上睡了个人,他太高了,在沙发上抻不开腿,蜷成了一个言字旁,深棕色的卷发潦草盖在脸上,还掉了几根在嘴里。哎呀,这包就正正好砸到了他头上,把人砸醒了,包也滚到了地板上。
“你睡在这做什么……”她走过去捡起包,拿脚推了推沙发上的人,“醒醒,去房间里睡,回头凉了。”
“别踹……”这人迷迷糊糊的,捂着眼睛翻了个身,朝向沙发里侧躲开那只脚,“我想等你回来……”
“你等这半夜干什么,去房间里睡。”景漱瑶在飞机上刚睡了一觉,正是精神时候,便也随这人一起折腾,“好啦……我都回来了总该回房啦……”她推了两下没推动,索性一屁股坐到沙发旁边,手指从套头T恤下摆爬进去,顺着青年精壮的腰身一路向上,如多足昆虫般在人侧腰张开了指爪。指甲尖尖轻轻触上腰间肌肤,骨节一张,一收,如昆虫的触角,在腰上轻扫。
阿斯兰本还在咕哝,这一下被惊得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见是景漱瑶坐在地上才松了口气,“你、你别挠我痒……”
“这下醒啦?”景漱瑶歪着头笑,手仍在他衣服里没拿出来,“睡客厅容易着凉小西几。”她顺手捏了捏阿斯兰腰上软肉,“回房去?”
青年眼帘垂下来,浓密卷曲的睫毛盖住了眼珠,看不清神情。他头发有点太长了,景漱瑶想,原本半披肩的长度是最合适他脸型的,现在已经没过了肩头,快到能扎马尾的长度了。
“你别捏……别捏腰……”他还有些迷瞪,语气也比平常黏糊,倒不像狮子,完全就是一只猫了。“唔……”他正在回神,忽而身上一抖,喉头紧了一声,“别乱摸……”
原来衣服下面那双手已经爬到了胸前,在那两团发好的面团上捏了一把。
“就摸一下,男菩萨,给我摸一下。”景漱瑶眨眨眼睛,“不愧是玩体育的,手感真是好啊……”
“……你上次说,我们只是房东房客的关系。”阿斯兰绷着脸,眼珠子直直盯着面前女子,却没有阻拦她手上动作,“我发了实习工资,现在交得起房租了。”
“我给你道歉,让我再摸一下,就一下!”她说到做到,最后摸了一把腹肌便收了手,“好啦!”女子拍拍手,扶着沙发边沿站起来,“谢谢你男菩萨,别忘了回房睡!”她正拿了包要往楼上去,没想到被阿斯兰拉住了。
“……我不是不让你摸的意思。”阿斯兰带着女人的手落在胸前,“就是……我不愿意只是为了抵房租才……才做那种事。我、你、我……”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我不想……不对,我想……也不是想,就是、就是做那种事要有感情。”
“啊,”景漱瑶半抬着头看他,“可是我有男朋友,呃,还有个未婚夫,你都认识的嘛。”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意思。她就只是玩玩。
“……”阿斯兰垂着眼睛看了景漱瑶良久。深夜的城郊半山寂静得只能听见外面虫鸣,连带着时间也仿佛被拉长了几倍。青年灰色的眼珠半藏在睫毛后面,漫出几分寂寥来。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假装一下。”他顿了顿,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找借口和那个未婚夫退婚才玩这么花。”
“你都知道了,假装起来不会难过嘛……”景漱瑶抬起手臂,摸了摸阿斯兰发顶,“只是单纯的身体关系不好么。”
他斩钉截铁道:“不好。”
“好吧……”女人的手臂绕过阿斯兰肩头,抓住了他后脑,“像这样?”她笑,从后推着阿斯兰脑袋低下去,仰头在他嘴角印了一下,“晚安吻?”
“嗯。”阿斯兰先是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够似的,一手扶上景漱瑶腰身,低下头含了一片唇瓣来。
他就只是吮吸唇瓣,含住又松开,就只是干燥地碰触唇瓣,唯有一丁点从口腔里逸出的水气沾湿了呼吸,是樱花味的——李施德林出了新品漱口水,前两天在楼下便利店看到了,阿斯兰便随手买了一瓶回来替换上用完的那瓶,被景漱瑶看到了,还笑他原来喜欢粉粉嫩嫩的樱桃小丸子。他当时什么反应呢?景漱瑶想起来,他好像是咕哝了一句,“我以为你会用这个口味”。
其实景漱瑶用的是紫色的,最强效六合一款——应该是葡萄口味吧,总之和李施德林的其他产品一样甚至更甚,呛辣刺鼻,漱一次仿佛整个口腔黏膜都要更新换代一次,每次买一大瓶回来慢慢用,也不换新口味。
东西就和人一样,一直是老的用惯的更合心意——不论是鞋子形成了脚还是脚形成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