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也指腹有层薄茧,磨着软穴进入时池匪舒服得想死。
蒋煜接了通电话屁颠屁颠走了,那两下摩挲点起掌心一片火,但是对付两个男人池匪仍然游刃有余。
她语气平静对平驰原说:“我要吃水果。”
这是平驰原的私人酒店,这一层都是他送给池匪的,出手阔绰,恋爱时他们偶尔会在这里做爱。水果吩咐人送来就好,池匪非要他亲自拿,“你拿的好吃。”
平驰原拗不过,说:“好,我去拿。”
门刚关上,池匪听见谢也笑出声。
“匪匪?”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谢也往前一步,池匪躲了——不及他的腿长,池匪躲得有点狼狈。
“原来没分手。”
“准备什么时候复合。”
“忘了,还要结婚。”
“上次你穿着它,都湿了。”
池匪碰到了墙壁。
退无可退。
谢也站定,他背着光,神色晦暗不明,“今天又穿。”
“又”太明显了,是提醒池匪又想弄湿。
池匪懒得解释,“这里有监控。”
其实没有,她不允许平驰原也不会。
“那就让他看。”
他是谁就显而易见,池匪竟然琢磨出吃醋的意味。
很快否定了——喜欢池匪,就是喜欢他的姐姐,这算什么。
池匪不甘示弱,“好啊,你当着平驰原的面——”
谢也忽然低头,去吻她的左耳。准备来说是咬,舌尖温柔舔过,享受不了分毫又狠厉撕咬。
池匪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往上,攥紧男人衣角,试图控制呼吸。
谢也咬着她耳朵就笑了,“姐,原来你喜欢这样。”
池匪有不好的预感,在谢也顺着裙子从下往上掠夺的时候,她真心慌乱,空着回家的记忆她不想再有。
聚光灯下演奏时池匪觉得她和案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说着羡艳,实则妒忌出身,而被光照耀下惊觉鱼肉也拥有一副好皮囊。想哄她开心,借机攀附皮囊背后的权利,计算能分到多少肉汁。
谢也不一样,他拥有池匪所拥有的,还要更加猖狂。
他是池故渊的私生子,被认定的继承人。
十八岁之前池匪拥有一个美梦,仍觉着不够,后来才发觉多么贪婪,于是来不及握住,美梦作噩梦。
谢也停住了,盯着她紧闭的双眼,“池匪,我们现在这样算偷情?”
“还是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