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善见!我跟你拼了!”上官澄还没靠近就被袁慎抵住了额头,上官澄自信自己手长,可扑腾了半天一个巴掌也没拍上袁慎的衣服。最后上官澄自己扑腾累了,袁慎也松了手,从袖中取出玉佩。
“纯熙君,我刚刚没有吃任何人的醋。”“啊?”上官澄不明所以。
“你不信,那这枚玉佩我就。。。”袁慎假装把玉佩收起来。
“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上官澄从袁慎手上接过玉佩,欢喜地看着修复如初的玉佩,袁慎一脸温柔地看着上官澄的发顶,默默将带有细小伤痕的手背到身后。。。
“真是多谢你了,袁善见!”上官澄蹦跳着跑到门口,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言笑晏晏地转头,“多谢啦~正常的善见公子~”然后在袁慎逐渐羞恼的目光下拉开房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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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带着袁慎、王姈和裕昌郡主来凌不疑府上探病,正巧碰见了被凌不疑留下的程少商。
“这位女娘是?”
“曲陵侯程始之女程少商见过殿下——”程少商向太子俯身行礼。王姈这个没眼力见的直接凑上来补刀:“她就是之前与楼家退亲的那位程四娘子。少商妹妹,你被退亲时我日日为你忧虑。如今来探病怕不是心中另有盘算了吧?”
“今日来见凌将军是为答谢救命之恩,你若不信大可问凌将军。”程少商转头看向凌不疑。
“没错!”程少商一副这下你该信了的眼神望向王姈,可凌不疑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众人神色各异,“我是为她而伤。”
“嗯?”
“就怕有些人假道谢之名行亲近之实,赖贴上去,夹缠不清。。。”
“也不知道是谁为瞧凌将军压跨桥掉进湖里去?”太子诧异地看向凌不疑,“谁夹缠不清?谁赖贴?”裕昌郡主红了眼眶,袁慎在后面偷笑。
“今日是我请程娘子来府上,有何不妥吗?”凌将军有些怒意。
“可她私下还与其他男子私会拉扯过,”程少商这个当事人转过头不明所以,“我家婢女在程氏货栈旁的僻静处见到过,说那人的身形绝非楼垚,也非你阿父!”
“你胡说!”“王姈,你家婢女眼神怎么回事,本公主那么大个活人她也看不见?”上官澄从门口踏入。
“太子殿下,阿兄——”
王姈她们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上官澄打乱了计划,还是看向袁慎。
“王娘子,那位男子,应是在下,但那位女娘不是少商君,而是纯熙君,诸位也知道我与纯熙君同在白鹿山学习,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故而叙叙旧。那日程四娘子和程三娘子都在,程四娘子不放心所以跟了过来。。。”袁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上官澄僵硬回头,顶着凌不疑探究加威胁的眼神答应了下来。
“是。。。是,我与师兄许久未见,故而叙了旧。。。”
“那我是不是要祝贺纯熙你的好事将近了?”裕昌郡主突然开口,上官澄没想到自己这几月未见,裕昌的道行就如此高了。自己承认吧,就等于变相承认自己与袁慎私相授受,还让嫋嫋给自己放哨;若是不承认,她们就会看出自己是在说假话,到时候嫋嫋被炮轰,凌不疑也要把自己搞死。。。上官澄嘴角扯了扯,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些人满脑子都是些男盗女娼之事,便见谁都放荡。我阿姊与袁公子若是有半点见不得人之事,我出门就被马车撞死!”程少商发毒誓替上官澄解围。
“凌将军,保重身子,我走了。。。”
“阿兄,看你既然没事,我也先走了,太子殿下告辞——”上官澄追着程少商一起离开。
袁慎看着上官澄落荒而逃的背影,转头向王姈算账:“今日之事涉及袁氏满门清誉,改日善见自会向车骑将军要个说法。告辞!”
“王娘子在我的府邸上侮辱我的贵客,是打算从今往后都与我作对了吗?”
“我。。。”
“哎呀~子晟,这不过是场误会。。。子晟你的伤可叫孙医官看过了。”太子出来打圆场。
“不必了,我伤筋动骨不要紧。我想殿下还是请孙医官为王家娘子瞧瞧,去瞧瞧她的眼睛,双目盲症,不治会瞎!来人,送客!”
“你们。。。”王姈羞愤离去,裕昌郡主紧随其后。
“哎哎哎!何必呢?这是何必呢?都是亲眷何必动怒呢?子晟。。。”太子无奈地追向裕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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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的袁善见!叫你满嘴鬼话!啊啊啊!我的名声啊!”上官澄一回到房间就踢掉鞋子,揉乱头发,“今日之仇。。。你给我等着!”上官澄抓起枕头一阵猛捶。。。
青雀在门口默默捂上耳朵,专心做一个给自家女公子看门的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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