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不什么呢?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穆闻天硬着头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没有抗拒后,终于缓缓地动起了手。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被打湿的布料,在氤氲的湿气里,一把握住——郁声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弹起来,纤细的腰紧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在穆闻天反应过来以前,瘫软回去,化为了春水。潮湿又细腻的触感在穆闻天的掌心里绽放。“郁声。”穆闻天一个没忍住,唇贴在了他后颈柔软的凸起上。郁声颤抖得更厉害了,在阿尔法的怀里,仿佛一条在干涸的池塘里疯狂挣扎的鱼。淡蓝色的衣摆落下来,圆润的珍珠反射着车窗外明媚的光。郁声呆呆地睁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过旗袍,看见那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穆闻天的手上生着茧,还有狰狞的伤疤,他甚至能感觉到疤痕刮过自己时的火辣辣的触感。郁声眼角又溢出一滴泪,忽地清醒了一些。车厢里氤氲着清苦的香气,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跃。郁声意识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枝,一阵风刮过,彻底将他点燃了。“四哥……”郁声无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腿。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嗯”了一声,生怕他挣扎。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穆老四瞬间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怀里,扯开了身上的衣服。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穆老四:“……”穆老四头疼地解释:“是穷奇。”郁声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声,又凑过去细看。他瞧得认真,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然后缓缓下移,包住柔软的臀瓣,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仿佛痴了。穆老四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郁声骨架小,身子弱,哪儿哪儿都纤细,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唯独胜在好捏。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再次开始颤抖。“四哥……四哥。”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寻到郁声的唇,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分开。穆闻天耳边响起了亲爹的提醒:“郁声……是你的弟弟!”阿尔法一身冷汗地睁开眼:“声……”郁声正闭着眼睛,挺腰往穆闻天面前凑,湿软的唇磕磕绊绊地撞了过来。穆闻天瞬间将亲爹的叮嘱抛在了脑后,张嘴含住他的唇,肆意地吮吸,舌也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动。郁声微仰着头,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跌落,小手攥着穆闻天松散的衣领,腰一挺又一挺,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闻天的大腿上。“水……水……”郁声浑浑噩噩地亲了会儿,扭开头呜咽。穆闻天福至心灵,松开了肿胀的性器,指尖顺着股沟一蹭,果然满手都是温热的汁水。“乖啊,不怕。”穆闻天托着郁声的臀瓣,把他往上托了托,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那么几句安慰,“弄出来就好了。”郁声瞧模样也不像是信。他一个劲儿地抽噎,等真的弄出来了,整个人都泄了力,顺着穆闻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车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