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野鸡虽然贵重,但对于张大哥来说,都抵不过你的救命之恩。”
张建连连点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宁君张了张嘴,但看着张建真诚的眼睛,拒绝的话却说不出来,最终只好点了点头。
“行,那我就收下了!但仅此一次,以后不要送了。”
“哈哈哈,好!”
张建高兴极了,叫着妻女一起去抓鸡。
至于以后,哼,他把鸡送过去,宁君还能扔了不成!
看着一家三口欢欢喜喜的背影,宁君转头看向宋川,笑眯眯的打量着他。
宋川诧异:“怎么了?”
宁君:“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说出的话就是不一样。”
宋川脸颊微红,他单手往上推了推眼镜,“我实话实说而已。”
宁君发出爽朗的一声笑,朝前跑去:“张大哥,张大嫂,我也来!”
等到脚步声跑远了,宋川这才抬起眼睛。
目光流连在宁君身上。
……
“宁大婶,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大的野鸡啊!”
村里的人围着宁老太,眼睛发亮的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大野鸡。
“这最少也得有十斤了吧,比王大翠家的可大多了!”
“十斤?怎么可能,足足有十五斤零八两!”
宁老太抬高声音,故意朝站在胡同口的王大翠喊道。
王大翠气的咬牙切齿,扭身朝家走去,催着儿子再去山上打野鸡。
王大翠的儿子也看到了宁老太的那只打野鸡,眼睛都热了,当即抓起弓箭上山,但他险些冻死在山上,连个野鸡的毛都没见到。
王大翠对宁老太的不满更多了。
“从小就是这张狂的样子,不就是个野鸡吗,显摆什么啊,害的我儿大病了一场!“
她早已忘记,是她先坑了宁家的五斤粮食。
……
天气越发严寒。
大河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成为天然的滑冰场,从早到晚都有孩子们在这里玩。
大人虽然不滑冰,但也不会错过这一年仅有一次的冰钓。
在冰上打一个洞,氧气钻进去,鱼儿就会被吸引过来,鱼钩再挂上从土里刨到的新鲜蚯蚓。
就算鱼儿不上钩,坐在这边钓上一天,也是享受的轻松惬意。
宁家老二宁建军就是冰钓的狂热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