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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daddy带娃日记05(第1页)

童年时期的谢琮曜去过很多次巴黎,几乎快把巴黎大街小巷的地图背下来,每次来都不外乎是陪妈妈看秀,看展,参加晚宴。易思龄发誓要培养儿子的好品味,所以在艺术和时尚方面颇下了一番苦工,谢浔之很无奈,也不知自己的品味哪里得罪了易思龄,让她这样嫌弃。其实他挺满意。男人,穿得太时髦做什么呢?进入职场后还不是要规规矩矩地商务西装三件套。易思龄懒得跟他啰嗦什么是时尚,什么是优雅,什么是品味,才不是简单一句时髦和穿着就能概括。巴黎清晨的阳光洒在这方被植物和蔷薇围绕的露台,往远望,旺多姆广场上一群白鸽刚展翅,圣洁,美好。“西装也是一门大学问,讲究多规矩多,你以前多亏有梅叔给你兜底。若是你自己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黑西装,不是卖保险就是保镖。”易思龄优雅地搅动兑了牛奶的英式红茶,不疾不徐。这么多年,她还保留着小时候上家庭课学到的贵族礼仪,搅拌时小匙全程不碰上瓷杯壁,听不见丁点碰撞声。她动作很斯文,脸蛋仍旧是二十几岁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也和二十几岁一样,能气死人。谢浔之差点被口中的可颂噎到,老婆太不给他面子,在三个孩子面前照旧吐槽。正在给两个妹妹切三明治的男孩则很轻地笑了声,目光揶揄地看向父亲。“阿月,别笑爸爸。”谢浔之迅速恢复淡定,无奈地瞥了眼儿子。谢琮月皱了下眉,对这个新名字,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习惯了妈咪叫他小曜,爸爸叫他阿曜,两个小猪妹妹一声声欢快地叫他曜哥哥,陡然一日,从曜变成了月。改名成谢琮月已经两个月了,他还没有适应。“妈咪,保险是什么呀。”五岁的谢锦珠眨巴着大眼睛,稚嫩的嗓音格外甜美。一旁的谢锦琦也点点头,娇气地问:“爸爸每天都卖保险吗?”两个妹妹仔穿着不同颜色的小裙子,一个浅粉一个奶绿,长而细软的头发扎成两个小麻花,拿蝴蝶结系着,像一对粉雕玉砌的娃娃。谢琮月无语地看着两个妹妹,拿起热毛巾把谢锦珠嘴边沾着的蛋奶酱擦掉。谢锦珠把眼神挪到哥哥这,甜甜地撒娇:“谢谢哥哥帮我擦嘴巴。”然后又咬了一口三明治,嘴角又沾上碎末和酱汁。谢琮月被妹妹的撒娇弄出一身鸡皮疙瘩。易思龄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突然就问起保险了。她想了想,正儿八经解释:“嗯…保险呢,可以用来保护自己或者保护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比如妈妈的衣帽间,里面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和宝石,如果哪天妈妈的衣帽间被小偷偷走了,妈妈买了保险,保险公司就会补偿妈妈一大笔钱,弥补被小偷偷走的损失。”谢锦珠似懂非懂,谢锦琦懂了,她嘟起嘴,“妈妈的衣帽间才不会进小偷。”“为什么这么说呢?”易思龄看见女儿,眼睛里全是快要溢出来的笑意。这就是她想要了好多年的女儿,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当初怀上的时候,她还特意找慧星大师算了一卦,大师说她会得偿所愿。节完整章节』()”小锦珠奶声奶气地说。易思龄看着三个孩子,心中柔软得像流沙,当妈妈之后的她很容易被感动。二十来岁的她可是觉得随便被感动是很丢人的事呢。当然现在也觉得丢人,被女儿感动除外而已。加奶的英式红茶快冷了,没动。易思龄放在桌下的手忽然被一道坚实而温暖的力道握住。她抬眼看过去,谢浔之也正看着她。这男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英俊,温和,矜贵。时髦是什么?时髦在他身上根本不管用。他这样出众的外表,出众的气质,出众的财富权势,已经不需要任何外物来加持了。当然,他十年如一日地爱她。

这是最重要的。“红茶再不喝就冷了,老婆。”易思龄把那杯红茶推到他面前,撒娇,“给宝宝们的爹地喝。”谢浔之勾了下唇,喝了一口她亲手搅拌的红茶,低音炮很性感,“也可以是老婆的daddy。”“……”易思龄无语,她飞快地看了一眼三个孩子,幸好,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桌下,高跟鞋羞恼地踩上那双纤尘不染的乐福皮鞋。男人的腿岿然不动,任由她踩。度假的谢浔之穿着休闲很多,一件简单的浅蓝色牛津纺衬衫,浅色休闲裤,不过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常年健身运动让他保持着健康强壮的体态,岁月让他看上去更迷人更成熟。踩着踩着,高跟鞋就勾上他的小腿。谢浔之不动声色地拿手掌盖住她的大腿,指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大月退内侧,轻柔摩挲。两个小丫头都没有注意到妈咪爹地很奇怪(),还在那偷偷部署双球冰激凌计划。谢锦珠打算拉谢琮月下水,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哥哥,你等会儿带我们去吃小甜品好不好。不用花你的钱,我出钱。”谢琮月掐她的小脸,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助纣为虐,“小心长蛀牙。”谢锦珠连忙比一个嘘的姿势,余光偷偷去看妈妈。不过妈妈的注意力好似都在爸爸身上。一颗小心脏这才放下来。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吃到双球冰激凌。她和小琦都要吃双球!早餐结束,给易思龄做造型的团队已经在客厅恭候多时。今天行程很满,下午要去卢浮宫看秀,晚上要参加bariya的高珠宴会。易思龄要风风光光出门,三个孩子理所当然归谢浔之管。套房里,龙门架上挂着一整排斑斓华丽的高定礼服,一只只珠宝盒摊开,各种稀罕珍贵的钻石宝石堆积着。谢锦珠很臭美地拿起一条钻石项链戴在脑袋上,跑过来问易思龄:“妈咪,我漂不漂亮!”易思龄正在扑粉底,看见女儿在这臭美,笑出声,“宝贝太漂亮了,过来,妈妈给你戴好。”谢锦珠神气十足地走到易思龄边上,让妈妈为她戴上钻石项链。很快,谢锦琦也抓了一对耳环过来,吵着要戴。易思龄捏了下那颗小耳垂,“小琦还太小哦,长大了打耳洞就能戴耳环了,现在只能戴项链和手链。”谢锦琦不气馁,哒哒哒跑远,又哒哒哒跑过来,这次拿了一串祖母绿,项链太重了,她要两只手才能拿得动。她才五岁就懂搭配了,奶绿色的小裙子要配绿色的珠宝,就很会配。易思龄又替小女儿把项链戴上,好笑地问这两人戴着不重吗。都是千万级别的高珠,不止样式浮夸,重量上也不打折扣。“不重!漂亮!”谢锦珠和谢锦琦异口同声。她们一人得了一串亮晶晶的石头,心里美得不行,手拉着手跑去给爸爸看,又给哥哥看,又给房间里的叔叔阿姨看,pose摆了一大堆。两个妹妹仔收获了一堆表扬,尾巴要翘到天上去。“易小姐的女儿太可爱了,我都不敢想有两个女儿会多幸福。”化妆师是法国人,说的也是法语。易思龄笑容很盛,也用法语回:“她们真的超级可爱,就像我的洋娃娃。”等待易思龄做造型的时间里,谢浔之和谢琮月也在用法语交流。谢浔之没有抽查功课的嫌疑,但谢琮月还是严阵以待。掌握四门以上的语言是谢家孩子的必备功课。他从六岁开始学法语,如今已经能自如地进行日常交流,但是听专业性很强的广播还是吃力。“很棒儿子。”谢浔之拍拍谢琮月的肩膀,“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出来玩就好好玩。”谢琮月认真问:“那这半个月落下的家教课可以不补吗。”谢浔之想了想,也认真回:“一码归一码,落下的课还是要补的。”谢琮月轻哂,“爸爸,我算是知道大小姐为什么总说你无趣了。”他偶而会学其他人叫易思龄大小姐,第一次叫是五岁,把易思龄逗得前仰后翻。谢浔之顿了下,被儿子吐槽实在是无语,但还是问:“……为什么。”谢琮月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重仪容和姿态,此时难得懒散,侧身倚着栏杆,两条长腿闲闲地交叠。风也偏爱他,将他的衬衫吹得很有氛围感,少年的身体修长,有股茁壮的劲,那张脸还未完全脱去稚气,却无损英俊贵气。小小的谢锦珠每次和他对视都要害羞,不无道理。同班的女孩都不太敢和他讲话,可他的课桌永远被各种自制蛋糕糖果巧克力塞满。谢琮月:“爸爸似乎分辨不出真话和玩笑话。妈妈很多时候都在和你说玩笑,你却很认真,所以她常常被你弄得哭笑不得。”谢浔之:“…………”气氛有些尴尬,尴尬的只有谢浔之。少年很悠闲。幸好有两个妹妹仔呼啦啦冲出来,一个抱住谢浔之的腿,一个撞进谢琮月的怀里,顷刻间,这种被儿子揶揄的尴尬氛围烟消云散了。谢浔之眼疾手快地抱住谢锦琦,“怎么了,小琦。”女儿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快要闪瞎他的眼。从前,他觉得教育孩子还是得朴素为好,不能养出一身的骄奢淫逸,但现在这种育儿理念似乎成为bullshit。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贵最好的东西送给女儿。谢锦琦亲了爸爸一口,“快去看妈咪,她今天太beautiful啦!”谢浔之笑出声。果然是女儿可爱很多,易思龄说得没错,不生女儿要后悔。里面,易思龄已经换好了高定,造型师为她戴上钻石玫瑰花配饰,一朵璀璨的花别在鬓间,映着她精致又高贵的面容。巴黎高定时装周的日程很紧,每天都有数十个品牌发布最新春夏秀,只有蹭热度的人才会一天之内辗转三四五个场,发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照片,显得自己是巴黎时装周的座上宾。真正来看秀,并且会一掷千金下订单的名媛贵妇只会去钟意的那一到两个品牌,受到的礼遇都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最高规格。譬如品牌会派专业的造型团队上门服务,全程豪车接送,礼宾陪同,看秀时一定坐在全场身份最高的大佬旁边,过后还有私人性质的afterparty。易思龄很挑,收到了几十封品牌最高规格的总裁亲笔邀请函,但她只会去喜欢的那两家,其余的品牌秀场她会派助理代劳。助理将她有可能喜欢的裙子拍下来发给她,等待她买或不买的指令。这次做造型的团队就是品牌指派的。谢浔之一手牵着一个妹妹仔,谢琮月跟在爸爸身后,一起来到客厅。易思龄站在明灯下,一如高贵的雅典娜。易思龄在镜子里看见他们,笑盈盈地转过身,像他们展示,“漂亮吗?”两个妹妹仔最捧场,相拥欢呼:“妈咪是prcess!太美太美啦!”谢琮月很难不被两个妹妹逗笑,有她们在,谢园永远欢声笑语。说她们是小猪佩奇真不是故意的,她们太像了。连名字都像。一个小珠一个小琦。猪叫也学得很好。谢浔之倒是淡定,走过去,很轻地吻了吻妻子的耳廓,唇瓣离开时留下那句,“很美,老婆。”易思龄面容染上绯红,在众目睽睽之下,佯装淡定地看向谢浔之,“今天你管孩子。我要去玩了。”谢浔之颌首,“好好玩,喜欢就买,老婆。不用替我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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