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数秒,反应过来什么,回消息:你刚刚看到我了?
靳森:嗯。
孟沫:嗯哼。
靳森:疼?
孟沫:我去医院是为了见客户。
靳森:知道了。
看着靳森回过来的信息,孟沫没再回复。
她止步站在小区门口,把两人的信息从头到尾瞧了一遍,嘴角轻嘲地扯了扯。
“嗯”、“疼”、“知道了”。
单单这两句对话,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上赶着联系他。
轻笑过后,孟沫再次踩着高跟鞋迈步。
回到家,孟沫把图纸放在茶几上,走进洗手间洗手。
医院到处都是细菌,她有轻微洁癖。
从洗手间出来,她窝在沙发里看图纸。
两个首饰盒,一个梳妆台。
看似简单,但一年工时已经是极限。
平遥推光漆髹饰工艺,制作工序复杂,不仅对绘画技艺要求极高,对工艺师的手更是要求严苛。
因为除了用笔在漆器上绘图外,还有一个核心工艺,那就是徒手推光,手的力道和温度,会直接影响推光的成色。
孟沫正认真研究,放在脚踝边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专注被打扰,孟沫不由地拧眉,在看清来电提醒是谁后,她神色缓了缓,拿过手机按下接听,温言软语开口,“师母。”
孟沫话落,电话那头响起中年女人满是欣喜的声音,“沫沫,你现在忙不忙?”
孟沫把手里的图纸放下,纤细的手指卷发丝,“不忙,有什么事您说。”
女人高兴地说,“师母是想告诉你,你被污蔑的事很快就能解决了,你三师兄说联系到你大师兄了,只要他肯站出来为你撑腰,你肯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