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我?把纸条贴在沙袋上,我?还……”
“对不起。”
赵客只?有这?一句。
不仅对不起他辜负了她的期待,让她独自煎熬那么久,还对不起他一直误会?她,以为她不告而别,重逢时对她冷言冷语。
陈挽青有些?回不过神。
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这?么多年她以为的“舍弃”不过是个误会?,还是该唏嘘他们就这?样浪费了整整七年的时光。
但有一点,她急于知?道——
在他以为她一走了之的这?些?年里,他有没有想过她?
陈挽青犹犹豫豫地问,怕得到的是不好的回答,而赵客是一丝犹豫没有,给了答案。
“不是想过,是一直。”
从她离开的那天起,赵客无数次告诉自己忘了吧,他们本身就不是一类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句话在他心里念了多久,他就念了多久的她。
直到她回来,站在他面前,所有纷扰徘徊全部终止,只?化为一念:这?次,一定留住她。
“陈挽青,我?也很想你。”赵客攥紧陈挽青的手,“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从没有忘记。”
这?话好似一把软刀,剖开了陈挽青的心,让那一处被她强行掩埋的地方,也有光照了进来。
他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她怎么会?不要?
她怕的从来都是他要舍弃她啊。
可?她又不敢奢望这?世上有谁会?对她不离不弃,因为就连她的妈妈,在离婚时提到她的都是——
“我?不可?能带她走。”
“我?还要有新生活,会?有新的爱人,我?不能因为我?生了她,就完全放弃自我?。”
“我?不要她。”
陈挽青抱紧赵客,任由眼泪打湿他的肩膀。
赵客回以她更加紧牢的相拥,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感受和爱意都融化给她,让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始终都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唯一。
他们用?对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像鱼儿需要水一样地去寻找彼此。
这?个带着?咸咸的苦涩的吻足以入骨渗血。
赵客坐在沙发?上靠着?背,陈挽青跪在他两腿之间,两人感受着?逐步攀升的热烈急促。
赵客的手一遍遍穿插在黑发?之中。
每一次手指将将抽离时,发?丝便会?缠绕回旋。
黑与白纠葛不断,他不愿意走,她要他留,谁都无法从这?场情与欲的交缠中安然退场。
陈挽青指尖微凉,触到赵客侧腰时,赵客绷紧小腹,推开了人。
暧昧的银丝拉扯在他们之间,陈挽青懵懂不明状况。
她嫣红的唇瓣蠕动两下,几缕发?丝勾在耳畔脸颊,被扯的松垮垮的领口,半露不露纤细的肩膀,整个人破碎又妩媚,纯欲也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