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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什么态度?”
叶夫人用力一拍桌子,江琯清才回过神来。
她本是要解释的,奈何话还未出口,就赶紧用手帕遮住口鼻,忍耐不住地打起哈欠。
叶夫人被她气个倒仰,指向她的手都在颤抖。
可惜怒斥的话还没说,就被走进门来的俊美男人给打断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训话,换做是我也会犯困。”
叶寒峥走进来,先是看一眼脖颈缠着厚厚纱布的江琯清,这才道:
“如今家里有两个重病的老人,叶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万一吓到不禁吓的,坏了叶尚书的好事,可怎么办是好呢?”
江琯清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摸了摸纱布。
暗嘲自己有够荒唐的。
明明说过要坚守到底,不为叶寒峥的引诱所动。
结果身体却是诚实,又做了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若非是两次都疼痛,若非是她昨日颈部受伤,她都要分不清是幻是真了
只是眼看着他们母子就要吵起来,她急着起身劝架。
却不想太过心急,就有桌边撞在她腰际。
她微微一愣。
若真的是梦,第一次之后腰间的红色印记,是如何来的呢?
她的动作迟疑了,耳听得叶夫人沉声质问道:
“我是她婆母,谁家媳妇不来婆母面前立规矩?倒是你!不去上值,来我这里干什么?”
“闲逛。”
叶寒峥桀骜地抱臂落坐,扬眉看了愣神的江琯清一眼。
她下意识向后动了动,坐了三年的半张椅子,终于彻底地落实了。
腰不酸了,腿不麻了,甚至就连梦境后的浑身无力都消失了。
于是也就底气十足地开口道:
“婆母说的事情,恕妾身不能答应。”
叶夫人将坐未坐的姿势一顿,不敢置信地看向温顺懦弱习惯的寡媳,就听她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