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柔情的,仿佛把所有难耐的饑渴藏住,却又深知,不知道何时便会被控制,丧失理智。
她是生涩的,柔软的舌只敢小心翼翼地试探,这让齐冥曜被取悦,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她,享受着她的主动。
起码证明,除了他,还没有其他人能置她于此地。
就算是被利用,好歹他也是最特别的。
一时又好笑自己的卑微,只能用眼前的这个吻来慰藉。
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只知道分开时,外面的天色的黑越来越浓郁。
“郁小姐,确定了吗?”
就算她再乖顺,再迷人,再让他不受控制,他今夜也要执着地得t到一个答案。
“我喜欢你。”郁娇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她不要只是换取般的交易,她要更牢靠的臣服。
这是猎人的野心。
却也是在面对另一个高端的猎手时的失误。
齐冥曜紧紧盯着她许久,盯到她近乎心虚地挪开目光。
男人轻嗤一声,饱含着嘲弄。
他明明没有说什麽,也没有做什麽,但冷意瞬间爬满了全身。
齐冥曜承认他刚才心髒颤了一下,身体还紧绷着,欲望还不受控制着,他都可以承认。
“骗子。”他轻拍她的脸颊,冷冷道,“满口谎言。”
“下车。”
“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郁娇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突然坠入深渊,抓不住丝毫救命稻草。
她只能推开车门,走进阴天里。
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车快速地从她身边掠过,只留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站在密布的乌云下。
隔板突然被敲响,林静吓了一跳。就见郁娇小姐下了车,曜哥让他立刻开车。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齐冥曜微肿的红唇,不敢猜测刚才发生了什麽。
车内静默得吓人,像是即将有一场暴风雨。
雨点淅淅沥沥地砸在车窗上,齐冥曜的西装裤上还有一块近乎干涸的水渍,昭示着刚才的荒唐,不是黄粱一梦。
他坐在车里,不过毛毛细雨,他却像是已被浑身淋湿。
齐冥曜闭上眼睛,轻声道:“调头回去。”
林静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握紧方向盘。
“郁娇小姐漂亮,但危险。”
“她没有真心。”
“都是利用。”
林静不是故意说郁娇小姐的坏话,抛开曜哥,他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若是曜哥沉迷,她绝对不是什麽良人。
这豪门吃人,有钱的人都没有良知。
最后死的,都是捧着真心的人。
就像,那个撞死在齐园门口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