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升武也进了,看到这一幕,忙叫门口的侍卫过来帮忙,几人合力把将军搬到了床上,脱掉了鞋子和外袍。
祝蔚煊面上瞧着冷淡,心里不免担心。
就赵驰凛这体格强壮健硕,好好地怎么会晕倒?
刘升武请示道:“陛下,将军瞧着像是发热,属下去打些凉水给将军降降温。”
祝蔚煊:“嗯。”
刘升武出去让店里伙计打来一盆清凉的井水。
祝蔚煊:“搁在那,都出去。”
刘升武:“是。”
陛下长这么大,都是别人服侍他,何曾做个这种伺候人的活,但是赵驰凛紧闭眸子,刚毅的眉峰紧蹙,似是昏睡中都在难受着。
祝蔚煊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起身拧了拧巾帕,不慎熟练地给赵驰凛擦了擦脸,冰凉的帕子很快就变烫。
祝蔚煊伸手,细长的手指落在他的眉峰处,指尖都要被那温度给烫着。
好在孙福有很快就带着大夫匆忙赶了过来。
“公子,大夫过来了。”
这老大夫背着药箱走过来,拿出脉枕开始给赵驰凛探脉,一边问道:“可是有食用过什么?”
祝蔚煊看了一眼孙福有,孙福有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然后阖上了房门。
“昨晚吃了一颗助兴的药丸。”
老大夫收回脉枕:“那就是了。”
祝蔚煊有些不高兴:“只是助兴而已,怎么别人吃都没事?”
他当时问过妙霜,妙霜说好多客人都吃这药,他并没完全相信,特地去医馆找大夫看过,也说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老大夫说话直白:“别人那是肾阳虚,身子亏空吃这药用来短时间增阳,这位公子身体这般强健,哪里需要吃这?”
“且不说,药效一直在体内没排出去。”
祝蔚煊:“……”
陛下哪里知道会这样,经老大夫提醒,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当时勉强用手帮赵驰凛弄出来后,赵驰凛就清醒过来了。
仔细一想,在梦中时,赵驰凛有时候折腾他七八回,还米青力旺盛。
老大夫:“不仅如此,这公子应该还未休息好,再加上忧思过甚导致的。”
一夜没睡跪在他床边,次日又跟了他一上午。
梦里为所欲为,也没见他这般多思。
祝蔚煊:“怎么调理?”
老大夫:“老朽开个药方,不过还是尽量开导这位公子,让他不要太过忧思,保持愉悦。”
“还有公子那话儿受损,最近会没反应。”
祝蔚煊:“?”
老大夫摸了一把白胡须,背着药箱,“谁陪老朽去抓药?”
祝蔚煊蹙眉:“没反应是怎么回事?”
“憋着一直没疏解尽兴,一时伤着了。”
祝蔚煊不想再听了,抬手:“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