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能叫?表字只有亲密关系才能唤,他既非年长者,又不是将军的好友,亦和将军不是夫妻关系。
最终,祝蔚煊放下茶,“将军,你逾矩了。”
赵驰凛起身单膝跪在他跟前:“陛下恕罪。”
祝蔚煊仔细打量他的神色,见并未露出伤心失落之态,这才放下心。
不过陛下怕他小心眼又多想,导致梦中发疯,于是宽慰道:“将军,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必执着,你们都是朕的爱卿,袁锋山他年岁小,你——年长朕些许,朕自然不能像那般叫你。”
赵驰凛:“臣知道了。”
叫名字于他二人之间实在太暧昧了,赵驰凛心里也清楚,陛下不肯叫也没关系,至少陛下心里还是有他的,并没有像平时那般训斥他,反而还同他解释。
将军已经很满足了。
祝蔚煊:“将军起来吧。”
赵驰凛重新坐到陛下跟前。
祝蔚煊正色道:“将军,锋——袁副统领是可以信任的,将军到时候去了北营,不熟悉之处都可以问他。”
赵驰凛神色也严肃起来:“是,既然是陛下信任之人,臣一定会的。”
祝蔚煊:“将军还有事吗?”
赵驰凛:“陛下身体好些了吗?”
祝蔚煊:“已经无碍了。”
赵驰凛:“那就好。”
祝蔚煊觑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若是没事可以退下了。
这表情落在赵驰凛眼中,只觉得陛下极可爱,“那臣就不打扰陛下了。”
祝蔚煊:“嗯,退下吧。”
孙福有等将军离开后,忙进来伺候着,“陛下,你风寒刚好,刘太医嘱咐要多休息。”
夜里做梦,被翻来覆去在那密闭的盒子里折腾,再加上忙了一上午,祝蔚煊确实也有些精神不济,“嗯。”
……
“宝贝,我易感期快要到了。”
祝蔚煊本来还打算下午补觉,不曾想将军竟也午休了,导致他二人又共梦了。
男人把祝蔚煊紧紧搂在怀里,使了好大力气,祝蔚煊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埋在自己脖颈。
易感期?祝蔚煊先前听净无说过,oga有发情期,alpha是易感期,此刻听他说这个,全然不在意,他和将军在梦中时就没闲过。
祝蔚煊:“知道了。”
男人有些不满他的冷淡,拿鼻子在祝蔚煊的颈子拱了拱,“宝贝,我怕伤着你。”
祝蔚煊:“?”
对方没听到他的动静,只以为他害怕了,这才从祝蔚煊脖颈抬起头,却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黏黏糊糊地吃着祝蔚煊的嘴。
祝蔚煊被迫仰起纤细的脖颈,由着他亲,最后实在是遭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把那霸道强势的舌给鼎了出去。
男人又去舌忝祝蔚煊唇角。
“宝贝好甜。”
祝蔚煊的唇被舌忝地湿莹莹的,泛着水光,透着一抹艳,很是漂亮。
男人只看了一眼,又亲了上去。
祝蔚煊:“……你今日怎么这般粘人?”
“宝贝,别怕。”
祝蔚煊:“朕怕什么?”
粘人总好过发疯,只不过这也太黏糊了,陛下还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