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安白了邓珏一眼,没理他,直接走人。
“安姐儿?”邓珏不解,哪里惹到程也安了?又发的哪门子脾气?
程也安去马厩牵自己的马,刚牵出来,就被魏元景拦住了。
“郡主可是被吓到了?”
程也安觉得可笑,“殿下觉得我是被吓的?”
魏元景道:“那郡主就是对我有所不满了。不知哪里得罪了郡主,还请郡主明示。”
这一副伪善无辜的模样,程也安是越看越来气。若不是他来横插一脚,程也安早就把马驯好了,还轮得到他来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
“是!我与殿下八字不合,命里犯冲!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多管闲事,以后见了面就当没看见,我们绕着走!”
程也安上马,气冲冲地一甩马鞭,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魏元景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愣住了。
他救了人却怎么感觉坏了事一样?他有些拿不准程也安的脾气,结交之事恐怕不行。
次日,养心殿内,晋灵帝穿着一身黄色道袍,在塌上打坐,屋内博山炉丛烟缭绕,宛如山峦仙境,似有群兽灵动。
赵祥忠端着杯茶站在一旁,“陛下,该用午膳了。”
晋灵帝睁开眼睛,接过赵忠祥的茶喝下,赵祥忠又忙去扶晋灵帝下榻,伺候穿靴。
“这些日子,成王在忙什么?”
“成王殿下闲逛过几次,大部分还是待在府中。”
“他倒安分。”
赵祥忠招手,进来几个宫女拿来便服,赵忠祥为晋灵帝换下黄色道袍,穿上便服。
“不过心安分不安分,倒不是那么容易看明白的。十年了,朕看他性子不似从前活泼,沉默内敛,心思更深。”
晋灵帝换了衣服坐了下来,“十年前,他便不肯信朕不肯服软,一直问为什么,那桩案子久了,可他心里是如何想的,朕还是看不明白。”
晋灵帝看向赵祥忠,“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赵祥忠应道:“老奴明白。奴婢马上吩咐东厂督主亲自去办。”
晋灵帝抬眸道:“若他有所忤逆,命东厂直接拿人。”
“是!”
夜深入静,有一人外罩黑色披风,急急拍打成王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