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叔伯阳同样认为我也会像那逝去的花朵一样,死在前往七楼半的楼梯间。 “可不能就这样饶了他。让他因为重伤身亡什么的,我可没法接受!”叔伯阳如此想到。 像是秃鹫看见尸体一样,叔伯阳面露凶光不顾自己羸弱的身体,扭曲着身形像是丧尸一般冲向七楼半。 我盯着脚下的楼梯,每踏出一步我都要仔细看清楚脚下的楼梯,生怕自己会因为这雾气而一脚踏空而摔自己一个狗吃屎。 雾气还在增加,我知道只做到这样还是完全不够的。即使现在湿润的水汽把衣服打湿,甚至呼吸起来都能感觉到水汽。对了顺带一提,在地下室探索出口时,我说我渡过了水潭,那时候我把衣服都脱了下来,水很脏我不想衣服难洗。 每往楼上攀登一步,我弯着的脊背便直起来一分,脚步也逐渐变得稳健,甚至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