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陆成钦,蹲在碑前,抚摸着颜洲的那张照片,是他在哥大获得硕士学位时拍的证件照,那会儿的他意气风发,他曾说要做个好记者,要为新闻事业奋斗终生。“其实,从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颜洲对你和别人不一般,当时我没说,现在我才了解,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成全。”简宁仰头看着她,哽咽到不能言语,她似乎在说:“你说什么?”“他爱你,颜洲爱你。”“我当时离开了,他并没有挽留。”米雪看了眼陆成钦,轻轻笑了一下:”他知道,你心里有别人。”简宁复又低头,看着墓碑上的颜洲,悲痛与内疚汇聚成一股力量,击在她早已崩溃的心上,心脏绞得生疼。“颜洲,对不起。我知道得太晚了。”米雪儿说:“他听不见了。”他听不见了。那个在北京的冬日,给她温暖,替她热牛奶的少年,永远听不见自己说得每一句话了。从美国回到北京的那天晚上,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