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靳长生走不掉,只好陪着。两个时辰之内,光是禀报的、开会的,前前后后就来去了四五拨人。 靳长生养魂犯困,断断续续地睡。 一开始,他睡在桌角,血冷,桌子也冷,只觉得从没睡过这么难受的觉。睡到一半,却觉得身下软硬适度,气味淡雅,暖意融融。勉强睁眼一看,一悚: ……被江雪庭放在腿上了。 行道宗不愧是当世大宗,给长老做的衣服十分滑软好摸……但不妨碍靳长生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爬,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江雪庭无暇关顾他,却仿佛多长了一只眼睛,伸手一捞,将蛇放到桌角一酸枝木假山盆雕内,道:“小心些。” 靳长生顿了顿,变脸飞快,又不乐意了——这假山雕得磕磕巴巴,冰凉,远没有江雪庭身上来得舒服。 他嘶嘶地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