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吃醋吧?”叶授衣无奈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师父追回来的。”傅听涯难过道:“万一又跟别人跑了怎么办?”他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怀里抱着的果子应声掉了俩,在地上一圈圈滚走,看上去很是消沉。叶授衣虽知这人多半是装的,可却仍然受不了傅听涯这般模样,心一下子软了半边,只得温声安慰:“我不走。”“我不信……”傅听涯舔了舔尖牙:“除非师父证明给我看。”“怎么证明?”叶授衣警惕发问。“晚上……”傅听涯刚说了两个字,叶授衣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傅听涯:“……”傅听涯克制不住地勾唇笑了下,他蹲身捡起掉落的两枚果子,慢悠悠走到门边,掐着嗓子委委屈屈:“师父果然又不要我了……”当年北戎退兵,却又不甘心无功而返,再度派人刺杀,他拼了半条命将叶授衣护得周周全全,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睁开眼时,就见叶授衣趴在一边,紧紧握...